他身上似乎有很多秘密,或者说是疑问。比如张七郎每天辰时都要听他汇报各院的情况,鸡毛蒜皮的小事,可以絮絮叨叨很久,但郎君从不厌烦,有时候,张管家一句话就能定后院人的生死,是以夫人不为难他,姨娘敬着他,奴婢惧怕他。
但凡重要的事情,张郎君也是派他打点安置,无形之中他也是最了解张府和张府秘密的人。
从表面上看,郎君待他不薄,独门院子他是府里奴婢头一份,比很多不得宠的侍妾都要强;吃穿用的更不必说,天天跟在张郎君身边伺候,几乎是张郎君吃用什么,他就吃用什么;至于月例银子,倒是没人知道,张管家没有娶妻,他也从来不说。
关于他不娶妻的事情,很多人不能理解,偌大的张府,张管家好歹算个有头有脸的人,在这个时代,这样的人有的是的人想要攀附。府里的老人说过,曾经有个丫婢,名唤冬香,在大厨房做事,每日干着最辛苦的活,劈材、洗衣、扫地,是以十分羡慕在主子院里做事的丫婢。
冬香本身长的不错,尤其是胸前两对奶儿,鼓鼓胀胀,不少在厨房做事的杂役和马房喂马的马夫都中意她,可她一心想改变自己的命运,就把眼睛放在了有权有势的张管家身上。
按照冬香的想法,世上没有不沾腥的猫,像张管家这种上了年纪的寡居男人,身体最是饥渴,只要稍加引诱,必然上钩。
那日,冬香特意打扮了一番,青莲色碎花交领曲裾,下配米白色襦裙,娇娇俏俏,凹凸有致。再托交好的丫婢领路,混进了张管家的院子。
夜里,张管家回来刚躺上床,就被一双柔软如海鳗的手臂从后背抱住,黑暗中一颗披散着长发的头伸了过来,靠在他的肩膀上,光滑如剥了壳的鸡蛋的脸颊在他粗糙的面上乖巧地蹭着,轻吐的舌尖不时扫过他的耳垂。
“耶······”直到猫儿发情般的声音传来,张管家才幡然反应过来,自己床上多了一个想攀高枝的人。
猛然间推开身上的人,张管家心中怒气滔天。
“你是谁?”他狠戾道,口气犹如来自阿鼻地狱,叫冬香打了个哆嗦。
刚还十分受用,为何现在变脸那么快?“耶,我是···是···”
不等冬香说完,一道刺眼的光亮照来,张管家举着烛火,一脸怒气地看着眼前*着的性感女人。
在光亮照来的那一瞬,冬香用手臂挡住眼睛,她在黑暗中待久了,好半响才适应过来,暗中使劲掐了把自己的手臂,移开时,她的眼中泛着莹莹水光。
“耶,是冬香做的不够好,惹爷生气了吗?”柔声细气、梨花带雨,加上她前凸后翘的身材,最是惹男人怜爱,相信没有谁能逃得过她此番勾引。
张管家看着眼前女子,心中闪过万千思绪。而冬香见他没有任何动作,心中窃喜,他这是被自己迷住了吧。这样一想,冬香大胆靠了过去,手攀上张管家胸膛想替他宽衣解带。“耶,让冬香伺候您。”
“啊!”
下一秒,一阵天旋地转,冬香还没回过神来发生了什么事,就已经被张管家踢下了床,胸口和头重重磕在床脚,口吐鲜血。
这件事闹得众人皆知,几乎所有奴婢都知道,因为冬香的下场很惨烈,所有人看着她不着寸缕被执以杖毙,然后又剁成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