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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战五通—掐指起课
    实际上,很多西方的东西在引入中国时,都存在一个水土不服的问题。

    比如那个由西方传来的数羊催眠法,经过我国科学家近半个世纪的研究分析,结果显示此法对绝大多数中国人根本屁用没有。

    因为在英语当中,绵羊和睡觉是结构和发音十分相近的两个词,对英国人而言,数羊差不多就是数觉,这样才有所谓的心理暗示,从而起到催眠作用。除非某个中国人能做到说梦话都用英语,否则睡不着便去数羊,那纯属瞎耽误功夫。

    “嗯,这则新闻我也从网上见到了,算你小子说得在理。那你解释解释为什么中国人最好别用塔罗牌呢?”

    要想真正玩转塔罗牌,先得分清楚塔罗牌的画面。正统的塔罗牌上可是一个字儿都没有,完全依靠对画面的解读去推测命运。

    “比如这第十五张,”我举起一张塔罗牌,正是燕子第一次抽到的那张“恶魔”。

    “燕子,你说这张是‘恶魔’,但实际上这张叫做‘魔鬼’,在英文中是devil,而demon才指‘恶魔’。”

    实际上这属于大多数中国人的通病。上上个世纪末到上世纪初,中国大地掀起一阵学习西方的浪潮,即所谓的‘睁眼看西方’。

    那段时间,国人纷纷开始自发翻译西方着作,引进西方思想。这本来是件好事儿,但随着译着一多,就免不了出现译名混乱,同物不同名的问题。

    比如非洲有个国家原来叫“伊索比亚”,但国内统一译名后,全都成了“埃塞俄比亚”,这二者之间的发音可差老鼻子事儿了。

    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因为伊索比亚的国名是用希伯来语拼写的,结果最初搞翻译的那位大师他不会说希伯来语,按照英语发音习惯一拼读,就变成了“埃塞俄比亚”。

    可谁让人家是大师呢?以至于后来的国人再翻译这个国家名,都只能用“埃塞俄比亚”。但实际上伊索比亚这个国家的先祖是犹太人的分支,还号称是大卫王的后裔,其国名和以色列是同音同源,所以翻译成“埃塞俄比亚”明显有失妥当。

    多说一句,最近这届美国总统的姓氏明明发音为“川普”,不能以“老前辈就是这样翻译,所以我们要尊重传统”这种近似于无厘头的理由,就给人家改姓“”。

    得亏川普他不是中国人,不然如果人家“以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为理由,向中国提起外交抗议照会,那乐子可大了去了,看你砖家还敢继续胡说不?

    这话扯远了,不过在国人脑子里,这妖魔鬼怪从来都属于一类东西。所以自从接触西方神话着作开始,“恶魔”与“魔鬼”之类的东西就在国人的嘴里拎不清,弄得现在人们一看见那些红不溜球的怪物就喊“恶魔”。

    但在西方传统观念里,恶魔、魔鬼、魔裔、堕落者,这四种红色怪物的形象完全不同,所代表的寓意也各不相同。

    其实“魔鬼”这张牌还好,因为大阿卡纳牌里没有“恶魔”,不存在混淆的问题,但第二张、第五张、第二十张大阿卡纳牌就不同了。

    它们分别叫做女祭司、白衣主教和圣裁官,这三张都是神官造型,相互之间主要依靠人物的衣饰来区分。这在国人眼中的识别度就很低了,更别说从画面里看出什么寓意。

    “所以我说那个二世祖是个专骗小姑娘的嘴子,你看这副牌上居然还有注名,绝对不符合正统塔罗牌的规定。”我压住这三张牌面上的中文注名,只让燕子从人物的衣着来区分三张牌各自的身份。

    “果然啊,再九,这白衣主教和圣裁官也太像了。”

    “我说句实话,燕子你可别生气,若非那个女祭司露出一头长发,估计你也挑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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