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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战五通—塔罗勿用
    自打上次游历地府之后,我和小六子一直没闲着,几乎转遍了这座城市所有的犄角旮旯,企图招揽点儿生意做做。

    并非我这人突然良心发现,手脚变勤快了,而是我和小六子最近碰到一个新的大麻烦:家里快没钱了!

    自打黄妞妞和胡花花一来,家里边是隔天一炖鸡,三天一涮肉,刚开始还可以算作给她们接风。

    之后小六子想取消这种大块吃肉的豪奢待遇,但看见她们每次吃完饭都心满意足地拍着小肚皮,小六子又觉得实在于心不忍。

    可老这样大吃大喝下去,日子一长,财政方面不免有些捉襟见肘。

    实际上我不应该喊穷,黄妞妞给的那十几斤黄金还在床底下躺着呢,总价值少说也得上百万吧,可这玩意儿也就看着好看,却不能拿出去当钱花。

    我都有心跨个篮子上街去吆喝:“卖黄金嘞,卖金豆子金块嘞,给钱就卖。”这样做估计是没城管来轰我,来抓我的应该是精神病院的白大褂们。

    最近一段时间,天刚蒙蒙亮,我便跨个小包袱和小六子来到天桥底下或古玩市场,摆下摊位给人看相。

    于是我毫不意外地成了无数大婶在街头教育孩子的典型:“孩子,你看见那边蹲着的人了么?他就是小时候不学好,年纪轻轻跑出来骗人。你看周围人都在指指点点地笑话他。走,妈带你去吃汉堡,再送你上补习班。你一定要好好学习,至少也要考个二本,咱们家将来可就指望你了。”

    我是真想把自己211大学的学生证扔到她们脸上,可后来一想,211大学的学生跑出来给人看相算卦,估计也就我这一份西洋镜,还是别去给自己学校丢人了吧。总之几天下来,白眼挨了不少,生意却一桩没有。

    小六子看我天天被人数落,简直快气炸了,跳着脚呵斥抱怨着,如今这些人数典忘祖,不知好歹,竟然敢对我这样有本事的堂卦先生不敬。若放在过去,你进屋作揖作得不恭敬,先生都可以不搭理你,更别说对先生恶语相向了。

    “算了,六子,现在形势比人强啊,再说咱们连工作室都租不起,也实在称不上‘堂卦’,最多算个高级野卦。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谁让周易算经全卦数这些古书实在晦涩难懂呢。现在的人们都喜欢搞那些上手难度低的东西,这不我听燕子说,现在那些混球们去搭讪小姑娘,都改玩儿新套路了。”

    燕子在暑假里没有回家,因为一时闲极无聊,就去她老乡开的『奶』茶店打过几天短工,钱儿不钱儿的燕子她并不在乎,主要就是觉得放假后的学校实在太过于冷清。

    这一天,燕子在『奶』茶店里碰上一个二世祖,烫头染『毛』钉耳钉,反正怎么磕碜怎么来,偏生这人还对自己的魅力值有什么误解,认为自己帅到只要看女孩一眼,女孩就能投怀送抱的地步,于是他把歪主意打到送『奶』茶的燕子身上。

    别看燕子平时做事儿虎了吧唧的,其实她本人长得颇为清秀乖巧,那张脸颇具欺骗『性』,看上去像个小鸟依人的俏娇小妹,但只要她一张嘴,这一句话得有大半句都是消音词儿。

    那二世祖以为凭借自己三言两语便可以搭讪到燕子,于是借着燕子端『奶』茶的功夫,非要扯住她,声称自己正在研究西方玄学,能用塔罗牌给她算一算命。

    你想啊,燕子她是何等样的人?那是天底下第一号不信邪的,于是咧开『露』出两颗小虎牙的小嘴,甜甜地一笑:“好的呀!”

    于是燕子拿起塔罗牌便是鬼手三连抽:恶魔、死神、倒吊之人。

    这三张都是所谓的命理牌,真要解释起来,据说还要分什么正逆位复合星座啥的,一整套说辞长着呢,总而言之哪一张都不好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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