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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棒棒冰
志《时代周刊》,封面上是老蒋的照片,下面一行小字:after eight years of war,the challenges of peace,翻译过来,就是战争还是和平。

    这个时代,老外也关注着大中华的局势呢。

    当然,像聂博钊这样的科研人员,养父母又是红色老干部,就更关心国家形势了。

    “别忧心,无论苏联还是老蒋,你相信我都打不起来,咱有两弹一星呢。”陈丽娜顺势就多了句嘴。

    聂博钊把杂志一放,没追究别的,大概也把自己俩儿子将来要成黑社会的事儿全都否决了,只抓着一点不放:“小陈同志,咱们就假说你真有上辈子,你真结过婚?”

    “当然结过,不结婚,我咋二婚。”

    “男人是谁?”

    “我表哥聂国柱啊,你又不是没见过。”

    聂博钊显然非常非常的震惊,震惊到,那种神态是陈丽娜从来都不曾见过的。俗称,吃醋了。他一吃醋,浓眉微拧,一脸严肃,又是那种非常标准的老干部样子,瞧上去倒是可爱。

    “你嫁给了聂国柱?”聂博钊忽而嘴就硬起来了:“那小子,我头一回回老家的时候,十好几的大后生了,穿的裤子没屁股,光腚露在外头,你居然嫁给他?”

    “那是因为家贫,但家贫也有家贫的好啊,六六年四清五反,他是红五类,我上辈子为了嫁他,费了好大劲儿呢。”陈丽娜说。

    洗罢了手一转身,原本坐在椅子上的聂博钊竟然就在她身后站着呢:“那你们肯定也睡过?”

    陈丽娜噗嗤一声,指着卧室里的板箱说:“这有啥好稀奇的,结婚了就是夫妻,当然要一起睡。你也结过婚,难道不知道?”

    “也……做过了?”声音很小,喉结还有点儿紧,聂博钊还是一幅不可置信的样子。

    “你和孙工难道就只并肩躺在炕上背领袖语录?那这仨孩子咋来的?”陈丽娜简直了,觉得聂博钊不可理喻。

    “聂国柱是在红岩省城当的兵。”

    “嗯,可不,驻地离我们女子师范大学不远。”陈丽娜说。

    “我咋觉着,压根儿就没有上辈子一说,你怕是有什么事情还没有交待明白。小陈同志,你最好老实交待,我要真查,一封电报拍到红岩省城,你在省城时的档案,就能查个一清二楚。”

    她说自己小时候顽皮,爬树的时候把□□给弄破了,说的有鼻子有眼儿,还要带他去看那颗杏树。

    聂博钊倒不在乎这个,毕竟自己也是个带拖油瓶儿的,但这事儿,它总是要老实交待的清楚了才行吧。

    “说老实话,那棵杏树是代人受过吧。”忽而一把攥上陈丽娜的腕子,细腻绵润,说不出来的触感,瞬时仿佛一股电流一样,吓的聂博钊就把手给松开了。

    滑,滑到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陈丽娜两只水蒙蒙的大眼眸儿,手上润泽泽的雪花糕子,缓缓涂着手,意味深长的低眉扫了一眼:“咋,你当初不是说不在意这个,现在看来,非但在意,还吃上醋了。”

    聂博钊顿时一脸通红,还死鸭子嘴硬:“我有什么好吃醋的。”

    “不吃醋,不吃醋你咋不敢碰我?”陈丽娜噗嗤一笑,转身进卧室去了。

    “小陈同志,咱们能不能商量个事儿?”聂博钊又追了上去。

    “说。”

    “能不能往后再不提前世,前世的那个聂博钊,我要能把他揪出来,我打死他。就算打不死,也要劈了他那根歪叉子。”就是捅破她□□的那根歪叉子。

    陈丽娜前扬后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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