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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棒棒冰
子了,这才折回了屋子。

    聂博钊正在厨房里烧热水,洗碗。

    他现在是不敢惹陈丽娜,怎么说了,最怕她撒娇,或者是说什么小公主之类的,一听提及,混身的鸡皮疙瘩。

    所以一吃完饭,为防她又要撒娇,他主动的就来帮着陈丽娜到厨房干活儿了。

    陈丽娜作饭,不像黄花菜不放油,锈锅子里煮一锅子的羊肉出来,腥乎乎的大家一起吃,所以,那锅必得要烧热了水才能洗。

    而且,要想锅碗上面没有那股子擦不掉的油腻,肯定就得放洗涤剂,但现在这个条件,连洗衣粉都难淘到一袋,那有洗涤剂那种东西?

    所以,家属们普遍用的是火碱,火碱伤手,陈丽娜爱惜自己两只手,饭可以作,但碗,只要聂博钊在,她就不肯洗。

    “我听着,似乎卫民还是不肯拿你叫妈,要不要我夜里跟他说一下?”

    “我倒不在乎这个,横竖他也不是我生的,非逼着他叫我作妈,这不是招恨吗?”陈丽娜说。

    聂博钊想了想,又夸起儿子来:“但我儿子还是很懂礼貌的,就比如说,你看,他今天都帮你端碗了,而且呀,他还帮你扫了地,他自己跟我说的。”

    如果俩兄弟在地上活泥巴也算扫地的话,那确实是扫过了。

    “那是因为我尊重他,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你儿子也不管大了如何,小时候还是个好孩子。”陈丽娜也是笑着说。

    忽而,隔壁的三蛋儿就开始叫了:“粑粑,拉粑粑。”

    陈丽娜立刻踹了聂博钊一脚:“快去收拾。”

    “不是得擦洗屁股,这不是你的活儿。”聂博钊大吃一惊。

    当然了,他这仨儿子,原来带的可糙了,在农村的时候,拉了粑粑,聂母顶多用土坷拉帮他擦一下也就完了,在回疆的路上,孩子总挠屁股,这不,陈丽娜断定说是在农村用土坷拉擦屁股染上了痣疮,正替孩子涂着药呢。

    人嘛,别的学不来,懒惰这东西是最富感染力的。

    聂卫民才从懒疙瘩变的勤快点儿了,他爹又懒起来了。

    陈丽娜一听就急了:“姓聂的,我现在所作的所有的一切,可是在还你上辈子的人情,咱们就说个难听的,我一个女大学生,还有个兵哥哥在后面等着娶了,我凭啥嫁你,又凭啥帮你儿子揩屎揩尿啊,他们又不是我肚子里出来的。我要高兴,愿意干,我就干,我要不愿意,就是你擦。”

    “别再跟我说什么上辈子,小陈同志,我是个唯物主义论者,只信马列,你的来意我大概知道,求求你,就是不要再提上辈子的聂博钊,他就是个混蛋。”

    陈丽娜噗嗤就笑了,说实话,要不是自己重生了,她也不能相信重生这种事儿呢。

    于是她说:“那我也许真是个苏修了,这下你该信了吧?”哎呀又撒娇了。

    关键是这大姑娘她长的美,漂亮,皮肤白皙腰肢细软,通身上下,一股子让男人觉得心痒痒的劲儿。

    “惹不起我还躲不起,行行行,我擦。”

    聂博钊说着,赶忙儿就起来了。他身材高,厨房门又窄,出门的时候,陈丽娜就听见哐的一声,肯定是碰额头了。

    不过,虽说看起来粗手大脚,他干起儿子的事儿来,可不马虎。

    三蛋儿专用来洗pp的小盆儿兑上热水,打上香皂,他仔仔细细的给洗干净了,这才把治痣疮的药给孩子抹上,嗯,才两岁的小三蛋儿白白净净香喷喷的,这样子,晚上陈丽娜就愿意搂着暖烘烘的小屁屁睡觉了。

    聂博钊看起来似乎颇有几分不安。

    他在看英文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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