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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生误会
    铿锵有力的木屐声渐次靠近,张星月第一反应便是甩开崔京托着自己的手。无论来的是何人,看见他们这个样子,很难不去猜想什么。可是她的手甫一离开他的手臂,他便反手抓住了她的手掌心,“慌什么!”

    这句话说的颇为理直气壮,就好像张星月生来就是他崔京的附属品一样,此刻,他要在所有觊觎他宝物的人的面前,宣示自己的权威。练家子的底气,自然十足,是以他说的这句话也十分精准清晰的传到了所有来人的耳朵里。

    张星月这才看清,她的几个丫鬟早已诚惶诚恐,双娇的眼圈红红的,似有说不完的委屈。而她们身后,立着三位璧人,其中一位是她最在意的,看见这一幕眼神俨然变了味。

    崔京不是瞎子,或者说对于情敌不友好的挑衅,男人具有天生的敏感。当他发现,这种充满攻击性的意味眼神不是来自手无缚鸡之力的王之槐,而是整个帝都贵女都为之倾倒的何戟何艳生时,他反而有些自豪和快意,因为这恰恰证明了自己的独具慧眼。

    张星月看见何戟投过来的,怀疑的和失望的目光,对身边崔京的所作所为厌恶到了极致,使劲挣扎着被他拽得紧紧的手。

    张精文到底心疼姐姐,尽管他心里也有很多疑问,今日下午分开的时候,表哥不是说有公务要办吗?姐姐也说有功课要做的!但此情此景,他只得上前帮着姐姐道:“表哥,你在干什么?你快放开姐姐的手!”

    崔京道:“这不关你的事,我与你姐姐情投意合,正商量着要去你母亲那里提亲呢!”

    他说完这句话,星月再也忍不住了,“崔京,你胡说什么?谁与你情投意合,我同你一点关系也没有。”

    何戟刚刚弄明白自己的心意,既是明白了,就不由得不去争取,遂也上前道:“崔三郎,我敬你是君子,还是快点放开星月的手,不要坏了姑子的闺誉!”

    崔京休但没有放开星月的手,反而笑着与他正面对视:“先不论我与星月情投意合,单论星月母亲是我嫡亲姑姑,我与她如何亲密都不为过,倒是你,一个外人,怎好意思直呼我表妹闺名?”

    张精文这才反应过来,洛阳男女七岁设大防,刚刚何博士情急下直呼姐姐姓名,乃是不合礼数的。

    女子闺誉大过天,何戟叫他一句话抓住痛脚,脑子飞快运转辩驳:“星月乃是我学生的嫡姐,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论辈分我是星月的长辈,如此称呼她一句闺名有何不可?”

    此时张星月也用力将手从崔京手中抽出,“星月初来咋到,颇受崔郎君照拂,数次救我于危难,星月心里不胜感激,但缘分两字,莫敢强求,还请崔郎君顾及星月的闺誉,至于郎君大恩,星月自会禀明父亲,请他做主处置!”她说完对着崔三郎拜了一个大礼,转身就要携着丫鬟离去。

    崔京反应过来,一把抓住了她即将翩然飞逝的裙角,“怎么?星月这样就想离开?还几句话就想把我们的过往撇得一干二净么?”

    何戟站在他二人身侧,早将星月刚才说的意思听得一清二楚,“崔三郎以恩情要挟别人姑子以身相许,无论如何都不是大丈夫所为!”

    崔京满脸不屑道:“我的事不需要你来管!”

    看事态,再争斗下去恐怕不可收拾,一直未说话的王之槐走上前去,做和事佬试图劝开二人:“我说两位仁兄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非要针尖对麦芒,争个你死我活,自古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两位若是真心仰慕星月姑子,可各自回家,禀明父母,再请官媒上门求娶。至于是谁不是谁,就全凭张郎君和夫人的意思了。”

    他又软了口气继续道:“你二人在此拉扯星月强辩,势必惊动星月长辈,到时人前人后传扬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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