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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生误会
去,你二人争辩事小,星月玷污名声事大,我想你们也不想星月这么好的姑子背上有失妇德的名声吧!”

    崔京听完,终于不甘心的松开了手,他还想对星月说点什么,可是星月失去了禁锢,赶忙向替他解围的王之槐福了福,就转身愤愤离去了。

    闹腾了一天,黄昏已至,夕阳敛去早晨刺目的光芒,将天地染成浓重的金黄色。星月迎着那轮落日而去,背后的影子拖拉得很长,她的身上,像裹着一层温暖的光,几个郎君都呆呆的立在那里,越看越痴。

    当她的背影再也望不见的时候,崔京也撩起皂色长袍,从何戟面前走过,与他相撞时,崔三郎停下来凤目轻挑,“我劝艳生还是歇了对星月的心思吧,反正你如何努力都是徒劳无功,星月的一切我了如指掌,我对她是势在必得!”

    年轻小郎意气用事,走路都带着风,他的黑色长袍猎猎作响,像极了他的霸气脾性。然而,立在原地的何戟却并不生气,至少别人在他的脸上看不出喜怒异常,相对于金戈铁马的崔三郎,他身上更多一种处变不惊的隐忍和成熟。

    张精文看着这乱作一团粥的局面,丈二摸不着头脑,怎么表哥和老师,都同时喜欢上姐姐了呢?

    刘夫人并刘吟雪到张府的时候,还不到晌午,这意思就是要留下来吃午饭了,崔氏忙得不可开交,因此她听见丫鬟来报张星月事的时候,反应很淡,只露出个颇为阴冷的嘲笑。一旁的张精武却暗暗记在了心里,想不到这个来路不明的妹妹,布置容貌出色,心计也十分了得,不然怎么惹得那么多出色的郎君为她争风吃醋!

    刘吟雪是刘宫正晚年得子,虽然是个姑子,培养起来却完全不输世家小郎,因此她待人接物完全不扭捏,张星月看着倒透着几分英气。她来张府做客,却也不是空手而来,宝蓝和崔氏禀道:“···刘夫人带了许多东西来,拇指大的榛子、烩好的漕河驴肉、半个手掌大的狗头枣,都是过年要备的东西,听说夫人信佛,还请了一尊雕宫精湛的满金星小叶紫檀佛像···”

    崔氏笑着道:“吟雪是个有心的,听你母亲说你原是个有慧根的人,那下次佑民寺做佛事,我便派人接上你可好?”

    刘吟雪也不推辞,爽然清脆应道:“能陪姨母一同礼佛,是吟雪前世修来的福分,吟雪不胜欢喜。”

    刘夫人在花厅里喝茶,宝蓝便领着张精文几人来了,王之槐还未相过姑子,对此十分好奇,特别是看张精文从早上就开始窘迫的模样,更加要拉着何戟去凑热闹,何戟有些无奈,可惜涵养太好不忍拒绝,只好陪着众人饮了一肚子茶水。

    算算时间,自上次在舅舅家彼此第一次见面,到现在已过去六个年头了。张精文并刘吟雪早已不复当初幼稚模样,张精文自不必说,刘吟雪看他,果然如母亲说的眉清目秀、风姿卓卓。

    她听说张精文考取了国子学,十分高兴,兴致勃勃地问他考的是什么题目,张精文又是如何作答的。

    张精文道:“四书考的《孟子》和《中庸》···”其他的却不愿多说了。

    刘吟雪像是早就料到般:“《孟子》曰:由尧、舜至于汤,五百有余岁,若禹皋陶之道,其所以见知闻知者,可得而论欤?《孟子》又言,伊尹乐尧舜之道;《中庸》言,仲尼祖述尧舜,夫伊尹之乐,促尼之祖述,其与知闻知者抑有同异欤?请究其说……是考了这个题吧,你是怎么破题的呢?”

    她竟然已经看过考题了,这下就连闲坐无事的何戟都有些吃惊。张精文被她一双雪亮的眼睛盯得浑身不自在,连话都说不利落了,胡乱答道:“尧、舜之道,既是盛世。孔圣人得之为辛。”

    刘吟雪皱了皱眉,好像不太满意,又问:“那尧舜之后的盛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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