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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屁规矩
    到了药馆,特意叮嘱找个女医给她化瘀诊治,透过雕花屏风,可以看见崔京一直守在外面,女医不明他两关系,羡慕道:“夫人真是好福气,找了个如此疼人的郎君!”

    “你误会了···”

    星月刚想辩驳,说她与门外男子不是夫妻,女医更加艳羡:“还未成亲么?那更是称心如意了!”双手沾了药油,放在掌心里搓热了,一边给星月正骨化瘀,一边道:“看郎君装束,定是洛阳宫里的将军,哎呀,姑子真是好福气,洛阳城的世家公子,多半酗酒闹事,或者沉溺秦楼,像郎君这样才貌双全,一颗心又都扑在姑子身上的,实不多见。”

    如果不是知道这确是一场意外,张星月真要疑心,这医女是崔三郎请来的说客,一张巧嘴直把他吹得地上罕见、天上少有。待诊治完,从内室出来,崔三郎手上已提着几包药材,恭候多时的模样。

    他显然将女医夸赞他的话听了个全,笑吟吟将手里找剩的碎银赏给女医,再从她手中接过星月,小心搀扶着:“夫人可好些了?”

    这人厚颜如此,真真讨打,但星月此刻莫名脸热,潮红顺着脖子攀上脸颊眼梢,她今日穿着一身藕色衣裙,裁剪得颇为合身,一时间亭亭玉立,娇俏动人。“崔将军与星月虽有救命之恩,但星月好歹待字闺中,还请崔将军多些顾忌!”

    “顾忌什么?”崔三郎一副故意听不懂的样子,“嗷~,若是有人敢说长道短,三郎,愿对星月负责。”

    真是好不要脸,张星月气得粉腮鼓鼓,夺了他手上药包就要强行离去,哪知走了几步,扭伤处立刻传来阵阵酸痛感。

    崔京走上前,又将星月强行打横抱了起来,“不过与你开个玩笑,怎的还生气了?”

    张星月这次再不顺从,在他臂弯里使劲挣扎起来,“崔京,你快放我下来,你不要脸,我还要脸,你屡次轻薄与我,这名声传出去,叫我以后如何嫁人!”

    “嫁人?”崔京不禁好笑,“还未及笄的姑子,说起婚嫁之事也不害臊!”

    张星月叫他噎得说不出话。只好撒气:“那你先把我放下来,我自己能走!”眼睛瞪成桂圆,“就算今日要我三步一跳、五步一歇,我也要自己回去!”

    “好厉害的嘴儿,”崔三郎道,目光落在星月粉嫩的唇上。她挽着垂鬟分肖髻的头上,画龙点睛的缀着套东珠头面,垂于胸前的燕尾,折中位置簪着朵淡粉色宫制堆纱花,因着方才的骚乱,发髻有些凌散,却衬托得她更加娇弱诱人。想起前几日她在自己胸口留下的那枚胭脂印,真有种想凑上去吻她的冲动,“你舍得糟蹋自己,我可舍不得星月受苦,再说,娇娇俏俏的大美人变瘸腿癞蛤蟆多可惜啊!哈哈哈哈!”

    星月气得握紧拳头,在他胸口一阵狠砸,不过,最后却是自己的手被坚硬的铠甲砸得生痛,此举再次引来崔三郎的大声嘲笑。

    医馆外,一排武士列队整齐,看见自家将军拎着药包、怀抱美人出来,完全没有平时操练时的严肃,反而如新婚般温柔宠溺着怀中女子,不由得偷偷往星月面上瞟,看看是什么样的姑子,能将冷面将军撩拨得失了凶狠。

    崔京抱着星月跨出医馆大门,在外人面上,星月又变得温顺乖巧,捂着半边脸往崔京胸前躲,崔京会意,大声道:“赵前,我让你准备的东西呢?”一个瘦高武士快速上前,将一顶粉色幕离递过来,崔京单手给星月戴上,再次拥她上马。

    这个时代,夫人和未婚配的姑子出门多戴帷帽,可是骑马却不适合,帷帽及颈,稍不注意还是会叫闲人窥去容貌,崔京让人准备幕离,不仅能将肩颈遮严,而且皂纱随风飘逸,十分美观。而有了幕离的遮掩,星月也不再靠近崔京,自己捉着一小截缰绳保持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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