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豕人大概永远不适合“演艺明星”这样的职业。碎齿是个老实人，他脸上和眼睛里清清楚楚标注着“好奇”两个字，就像文明时代服装店里衣服上的挂牌，所有信息一览无遗。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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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是你自己想知道才对吧？”天浩微笑着点破碎齿的那点小心思“这不算什么秘密，早晚都要公布。不过在此之前，必须严格封锁消息。”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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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齿脸上显出肃然的神情，好奇的意味比刚才更加深重。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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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硫磺，有了这东西才能造出火药。”天浩不打算对碎齿具体说明，野蛮人……尤其是一个从未见过火枪的豕人，他的思维很难理解金属管子里喷出的火焰比战斧和长刀更具杀伤力。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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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多少可以给他那么一点点关于未来的启示“它能改变我们目前的作战方式，开启一个全新的时代。”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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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齿眼睛里放着光，他像对待神灵那样虔诚地注视着那块石头“管不得大人您一直说，这是上天赐予我们的宝物。”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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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浩的确说过硫磺是宝贝，却从未添加“上天赐予”这个前缀。其实碎齿的说法不能说是有错，北方蛮族在漫长的岁月里一直没有找到硫磺，这的的确确是上天的限制。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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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参与这次探索的水手晋升一级。”天浩笑道。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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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齿没有急于出去传令，他思考了一下“大人，我觉得还是由您亲自告诉他们这个消息比较好。”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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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天浩下意识地问。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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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等在外面。”碎齿脸上浮起一丝苦笑“他们想见见您。”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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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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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分钟后，正江带着所有水手走进城主办公室，宽敞的房间顿时变得拥挤，人头攒动，秩序却不乱，也没有乱哄哄的噪音。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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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浩微笑着分别与每个人握手，简单的交谈使气氛很快变得融洽，不那么严肃，一个个面皮紧绷的水手脸上显出笑容，他们窃窃私语，相互交流着对年轻城主的看法。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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磐石城的人太多了，天浩无法像以前那样对每个人都熟记于心，都能叫出名字，都打过交道。尤其是后来新加入航海队伍的水手大多是豕人，感觉他们长相都差不多，就像文明时代国人看洋鬼子，似乎没什么区别。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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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做的非常好，我以你们为荣。”天浩很擅长在这种时候用鼓动的话语调节气氛“所有人都能得到晋升，这是你们应得的奖励。”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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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兴、亢奋、面露喜色……不知道是谁先喊出了“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