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洗好了手,懒得再听她继续往下说,直接推开她走了。
大表姐想追出去再跟安然理论,但看着满堂宾客,只得打住了,她知道,今天是姑姑家的好日子,她要是在这样的日子里,就这个事跟安然争起来,吵起来,姑姑家肯定要气死自己,将来不会跟自己家来往了,而其他宾客也会觉得她这人太过分了,在别人家乔迁宴上大闹,姑姑家不跟她家来往,她倒不怎么在意,但她在意其他宾客的看法,所以她再怎么不忿安然,倒也知道分寸,没追出去继续吵这个话题。
而安然怼完大表姐出去的时候,就看到大舅妈正在跟人诉苦“最近一段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手气也太差了,每次打麻将都输钱。偏偏我又爱打麻将,一天不打就不舒服,可是打吧,又一打就输钱,这可真是折磨死我了。”
“有这么夸张吗”其他人不太相信地道。
“当然,我骗你们做什么,要不然我那么爱打麻将,为什么刚才你们找我一起搓两把,我犹豫,不敢上场,就是因为最近输太多了,都把我输怕了。”大舅妈一脸郁闷地道。
安然听了不由微微一笑。
她当然知道大舅妈为什么会老是输钱,她上次给她和二舅弄了点手脚,两人最近的运气都不太好,虽然不至于像在现实中对付安蕊那样狠,让他们经常发生意外,但手气不太好,打麻将常输的事就会发生了。
因下手不是太重,顶多让他们日常生活中运气不太好,不会危及生命,所以安然一时并未将施加在他们身上的诅咒除掉,准备等搞上一段时间,让他们多倒几天霉后,再除掉诅咒。
正笑着呢,结果抬头看到酒店门口闪进来一个人,问了服务员,直奔自己家这边而来,脸色不由一变。
原来,来的人正是杨默。
安然也不知道他怎么知道她家今天办乔迁宴,毕竟她没跟他说过,多半是打听来的,毕竟他有那个势力,查这种又没故意隐瞒的事,肯定是一查一个准。
安然肯定不会跟谁说自己家什么时候办乔迁宴,毕竟那不是变相让人家随份子的意思么,安然可没想收谁份子钱,尤其是杨默,她就更不会说了,免得他过来了,她还不好跟于父于母还有一大家子亲戚朋友解释呢。
结果她故意没说,这小子还是来了,让安然不由抚额她已经能预料到接下来会有什么样的修罗场了。
果然,一看到杨默进来了,且直奔安然这边而来,不管见没见过杨默,反正听说过有这么一号人的亲戚朋友,以及虽没听说过,但这时听别人谈起也知道了这人是谁的亲戚朋友,都不由看向了安然,还有于父于母,看他们是个什么样的反应。
于父倒也罢了,看杨默来了,虽然惊讶,但只是看着他,并未露出什么异样来。
但于母就不一样了,看杨默竟然会在今天这种时候过来,不由黑了脸,想着这个臭小子,这要以后真跟安然在一起了,也就罢了,要是没跟自家女儿在一起,那将来女儿要重新谈男朋友,有那等嘴碎的亲戚朋友,在女儿新谈的男朋友面前,提起杨默曾参加过自家乔迁宴,到时岂不是要对女儿不利
一想到这些,于母的脸色自然黑了下来。
安然看于母脸色黑了,怕于母不分场合,当成家里一样发火,那今天这乔迁宴可就要完了,她可不想本来开开心心的事被于母毁了,以后回想起搬新家时的事,不是想着有多快乐,而全是跟人吵架的画面,那就不好了。
于是安然就赶在于母有可能会说话前,先迎上了杨默,道“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