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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磨合
?”朋友惊呆:“还有这种事?”

    装神弄鬼这些年,朋友见过不信的,但没见过还想反抓的。

    这胆儿也冭大。

    “我说这是哪家啊?”朋友自告奋勇道:“我替你去会会!”

    难得遇到这种傻大胆,朋友好事地想去见见,一来替常勇出口气,二来也好叫常勇知道装大仙这种事,还是得他们锦衣卫暗探来。他们才是行家!

    五军都督府不行!

    这常勇能告诉吗?

    武勋笼络文臣,还是号称“储相”的翰林可是大忌!

    常勇拍拍对方的肩感谢道:“兄弟,你的好意哥哥我心领了。不过我自己的气还是我自己来出。以后你当差也小点心。这京师卧虎藏龙,真有那胆肥不信神的人!”

    甚至还是个女人!

    言尽于此常勇告辞家去。

    这一个闹大仙的法子失败了,他得重新再生个法以完成世子爷的任务。

    眼见常勇不肯说,朋友也不强求。京城遍地都是锦衣卫。真要有这么个人,他迟早会知道。

    女人瓶瓶罐罐的事多。红枣梳洗好上床,谢尚早已放下了床帐。

    揭开红色的帐帘,红枣看到谢尚盘腿而坐,手里捏着一一,不觉一愣:谢尚这是在养玉?

    这是等急了吗?

    眨眨眼,红枣蹑手蹑脚地坐到谢尚身边,有样学样地盘起了腿。

    谢尚听到身边人的呼吸,睁开眼睛,然后便抬手钩住红枣的脖子扑倒了红枣。

    红枣哈地一声笑出了声:“老爷不养玉了吗?”

    她就知道他是在等她!

    谢尚可不会直言告诉媳妇今儿的事让他醒悟到了他近来的懒散——这原就不关媳妇的事。

    谢尚低头轻啄了一下媳妇的小嘴后抱怨道:“你这个脸洗得也太久了。”

    红枣侧脸瞧了瞧颈下枕着的胳膊,展颜笑道:“老爷不是还有一一吗?”

    “我和一一是同病相怜。”谢尚支起上半身,摘下媳妇胸前挂着的五儿和一一一起塞到枕下,然后又覆到媳妇身上卖惨道:“红枣,你就算不心疼我,也请可怜可怜一一,早点让它和五儿团聚!”

    红枣最受不了谢尚这种以退为进式的撒娇,比小奶狗还勾她心肠。

    红枣不自在地推了推身上的人:“你且让开,让我把脖颈上的项圈取下来。不然我脖子硌得慌。”

    宝石项圈唯有印衬在媳妇的□□秀颈间才叫好看,谢尚如何能叫红枣此时拿下?

    不由分说,谢尚低头吻住了媳妇犹自抱怨的檀口——何以解忧?鸳衾凤枕共厮伴。

    ……

    早起睁开眼睛,红枣看谢尚已盘腿坐在床上养玉,手里除了一一,还有她的五儿。

    红枣想想,没有惊动。

    悄悄下床后红枣看了眼时辰,已然过了卯正——今儿是她起晚了。

    洗脸梳头收拾妥当,红枣方来叫谢尚,然后又道:“老爷,今儿晚了。怎么老爷起了也不叫我?”

    谢尚抬手把五儿挂红枣胸口项圈上,方张手以方便红枣给他穿衣。

    “我看你睡的熟。”谢尚笑道:“再说家里现就咱们两个人,晚一点也不打紧。”

    他就喜欢在架子床那方两人专属的小天地里和红枣共处,无论醒眠。

    红枣想往年今日在雉水城不止要去给公婆问早安,还能得老太爷给祝高——总之热热闹闹许多人事。

    反观今日只她和谢尚两人,即便早起也是如谢尚所言的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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