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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置(上)
,绝非因为仁慈,而是他本来就打着将各国兵马吞并的主意。故而我放走耿兴和白庆之,实实在在的是在帮他。

    “云霓生。”秦王看着我,意味深长,“你实话,为何对耿兴和白庆之二人这般上心?”

    这是个好问题。

    我不由地又想起了他们二人在宫狱中含泪相对的模样,心想,大约是知道何谓爱而不得,同病相怜吧……

    当然,这些真心话在秦王面前出来毫无意义,在他眼里,儿女情长这等理由恐怕只会教他嗤之以鼻。

    “自是为令下着想。”我一脸无辜,“方才我了那么多,殿下竟不信我么?”

    也不知这话秦王信是不信,他听了,只将唇角勾了勾。

    他那额头上还在发热,头不晕是假的。少顷,他没再言语,闭目养神。

    没多久,□□到了。

    我跟着秦王走下马车去,没多久,谢浚迎了出来。

    “殿下去了何处?”他讶然道,“臣等到处找殿下不见,还以为出了何事。”着,他的目光忽而朝我瞥了瞥。

    “不过四处看看。”秦王道,“有急事?”

    “是赵王等人后续处置之事。”谢浚答道,“还有些城中和宫中的事,须得殿下拿主意。”

    秦王颔首,道:“到堂上去商议。”

    我听得这话,即刻道:“不可。殿下还在发热,要尽快歇息,不可操劳。”

    谢浚讶然,向秦王道:“殿下身体不适?”

    秦王看我一眼,道:“议事无妨。”

    “怎会无妨?”我皱眉道,“殿下乃金玉之躯,若有了闪失,我等岂非大罪。”

    秦王神色颇是不耐烦:“孤无疾。”

    我心中冷笑,无辜又愁怨地看向谢浚。

    “殿下。”谢浚神色严肃,“霓生之言有理,殿下大病新愈,尤其要保重身体。当下正乃收复中原之事,殿下乃大军主帅,一旦病倒,岂非置大业于险境?殿下还是且回寝殿歇下,旁事明日再议。”

    秦王还想再,但谢浚颇是强硬,起谏言来,滔滔不绝,义正辞严,恐怕连公子也难辩赢。

    看着秦王那暴躁的模样,我心中甚是宽慰。

    最终,秦王被谢浚服,只得先回了寝殿。

    谢浚也没有闲着,在秦王宽衣用药的时候,在一旁拣着要紧之事禀报。

    “当下最紧迫的,仍是赵王党羽的处置。”谢浚道,“殿下虽赦免了赵王及他麾下的诸侯宗室,可其同党乃远远不止,为免节外生枝,须尽快定下计议才是。另外,北军那边,对殿下赦免赵王等人之事很是不满,呈了书来。”

    秦王:“哦?”

    我亦是讶然。

    只见谢浚将一张纸呈上,秦王打开看,只见那上面字迹遒劲,洋洋洒洒写了一大篇,末尾写了许多名姓,还按了指印。我瞥了瞥,龚远的名字赫然就在其郑

    如谢浚所言,北军这些将士对赵王等诸侯的发落很是不满。这书中列举了赵王的诸多罪状,写得最多的,便是对北军中忠臣的*屏蔽的关键字*。

    秦王看着,眉头微微皱起。

    “此事,王霄知晓么?”他问。

    “自是知晓。”谢浚道,“此书便是他亲自交给臣的。”

    秦王颔首,又看了看那纸上,忽而转头瞥向我。

    “这些都是元初旧部。”他,“你有何见解?”

    我想了想,道:“北军将士并非无理取闹。须知王霄等人先前决意举事,本是为了婕妤。赵王等人压迫北军日久,众将士忿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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