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梁迟控制在地一动不能动,还好穿的厚实才不至于被冷死,她仰着脖子,破罐破摔,“来,你弄死我好了。”
她的鼻头红红的,干净的小脸上没有瑕疵,梁迟一时看的痴了,他回神,将心里的不对劲压下去,他说:“我就打个比方,你还真信了,长着脑子怎么里不会用呢。”
“你让我起来。”
“那你跟我服个软,喊个迟哥哥,我心情一好就松手放了你。”梁迟得寸进尺的说。
沈音禾真想一巴掌呼死他,可又舍不得,眼珠子转了转,她哭丧着脸渐渐转为笑脸,“好哥哥,你就饶了我吧。”
吴侬软语,都能把男人的骨头喊酥。
梁迟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脸色爆红,浑身像是被蚂蚁啃了一般,说不上是爽的还是难受的。
“操。”梁迟爬起来,额头冒汗,“真是……真是……”
他又说不出个所以然。
沈音禾总算得到了解脱,也从地上起身,她没觉得哪里不好意思,笑着说:“刚从剧本里看见的一句台词,觉得合适就用了,比迟哥哥要好听吧?”
梁迟呵呵两声,“一听就不是什么正经台词,剧本也不是正经剧本。”
刚刚她嘴里那句话出来,活像小黄/书里的台词,小腹一紧,他娘的都被她说的起了不轨之心。
他还差点回了下一句,“小妖精,求我呀。”
梁迟精神洁癖和身体洁癖都挺严重的,至今没开荤,他总不能全靠五指姑娘来疏解生理需求,偶尔也会看看那什么书,那什么片的。
耳濡目染之下,也会说荤/话啊,他又不是圣人。
*
雪仗告一段落,两个人同回了暖乎乎的房子里。
梁迟找了半天暖手的东西,翻来覆去客厅都要让他拆了也没找见。
他坐在梁叙边上,冻得通红的双手就要往他胸膛里伸,被梁叙一掌拍了回去,“滚远点,这里只有我老婆能碰。”
梁迟讪讪的收回手,“学的东西都喂狗了,尊老爱幼这个道理都不懂。”
沈音禾用玻璃杯装了一瓶热水,捂在手心里,暖和舒适。
梁迟眼巴巴的望着她,湿漉漉的眼眸里仿佛在说,快来宠我呀。
沈音禾一开始准备把自己当成个瞎子,说什么也不会心软,可是吧,梁迟真的太招人疼了。
叹了口气,她服输,把玻璃杯递给他,“你用吧。”
梁迟抱了一会儿,公主性格彰显的生动形象,他不满的嘟囔,“都不太热了。”
沈音禾没好气,“那你还我。”
梁迟把玻璃杯握的更紧,“我将就着用吧。”
“得了便宜还卖乖。”
沈音禾的手也是红肿的,看样子也是刚刚在外面撒野弄的,梁迟看了她好几眼,最终还是败给自己的心软,他别扭的把玻璃杯丢进她怀里,“还你,我靠一身正气抗冻。”
沈音禾怎么会搞得懂他那如山路十八弯的一颗七窍玲珑心,反正她对他的喜怒无常都见怪不怪了,“哦。”
两人相安无事的看春晚。
梁迟这个人毛病巨多,重度洁癖,毒舌,刻薄,公主病严重,有仇必报,话还相当的多。
他在梁家是个著名的话痨,他说话你必须要听,不仅要认真聆听,还得回他的话,要不然他会认为你不尊重他。
梁迟边看节目边啰嗦,“这唱的是个什么玩意?我业余的都看的出来是假唱。”
为了避免他胡思乱想,沈音禾点头,“恩,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