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枪声与惨叫声交缠，几乎是同时响起。
楚歌猛地转身，只见坤少躺在地上抽搐，五官痛苦得几乎扭曲在块，右胳膊莫名的向外扭曲成个诡异的弧度，骇人得很。
把漆黑的手枪与弹壳就落在他的脚边，异常显眼。
龙霜儿站在坤少身旁，面如寒霜，眼中涌现出股浓烈的杀意。
若不是她反应及时，怕是那枪能直接要了楚歌的命！
见此，楚歌倒吸口凉气，眼中流露出惊惧。刚刚坤少对着他后背开枪的画面他光是想想就感到遍体生寒，心有余悸。
他暗骂自己太掉以轻心了，低估了坤少的狠毒，小命差点不保，如果不是龙霜儿，他现在就只能是具倒在血泊中的尸体。
“去死吧。”龙霜儿声音冷漠，不掺杂丝毫感情。
“等下！”楚歌忽然大喊。
“你打算心软吗！这家伙可是打算杀了你！”龙霜儿瞪向楚歌，气得大吼，表情狰狞，将楚歌吓了大跳。
楚歌深吸口气，看着龙霜儿的眼睛说：“不，我想说，与其就这么便宜了他，倒不如废了他的四肢，让他这辈子只能当个废人，想必这定比杀了他还要能让他痛苦！”
龙霜儿微微愣，脸上的狰狞表情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抹尴尬。
她撇过脑袋，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后颈：“恩，是个好主意……”
“不……不要……”坤少在地上哭号，抓住龙霜儿的脚腕个劲的求饶。
他听到要废他的四肢，顿时吓得魂飞魄散，面如死灰。
与其当辈子的废人，倒不如让他死掉算了！
“肮脏的家伙，不允许你用爪子碰我！”龙霜儿勃然大怒，抬起右脚狠狠往坤少左手腕踩了下去。
隐约间，楚歌听见了骨头碎裂的声响。
“啊！！！”坤少口中出异常凄厉的惨叫，两眼翻白差点没昏死过去。
“这么吵会把邻居给招来的，李明翼去把他嘴给堵住。”楚歌说。
“交给我了。”
李明翼点点头，然后把鞋子脱了，接着在楚歌震惊的目光中扯掉两只脚上的袜子，揉成团，跑过去塞进李明翼嘴里。
“呜……”坤少痛苦得几乎要昏厥，双臂的疼痛不断刺激着他的神经，现在嘴里又被塞入了团袜子，恶心感与恶臭还有疼痛遍又遍的摧残着他那颗不太坚韧的心灵。
没等龙霜儿废掉他的两条腿，他就已经万念俱灰，双眸变得无神起来，精神几乎崩溃。
但龙霜儿并不仁慈，毫无心理负担的踩断了坤少的两条腿，最后不解气，甚至在坤少裆部补了好几脚。
见此，楚歌与李明翼胯下莫名的感觉到阵刺痛，于是乎情不自禁夹紧了双腿。
四肢被废的坤少如滩烂泥瘫倒在地上，双眸无神的看着天花板，似乎已经精神崩溃。
这副模样的他，比乞丐看起来还要可怜许多。
但楚歌只是冷漠的盯着看了几秒，内心莫名的没有几分波澜，然后转身离开了。
因为这个男人，他差点两次丢掉性命。
第次恰好是误打误撞下救了自己命，只能说是走狗屎运了。
第二次是在龙霜儿的保护下才捡回条性命，险些被枪杀。
狗急了会跳墙，兔子急了会咬人，楚歌差点两次被弄死，心中仅存的那点宽容已经被彻底磨灭，剩下的仅有报复。
今天他领悟到了两件事情。
第件，对待敌人必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