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不守规矩……那不是破命拳……决斗的招数……”见吴空什么事都没有,斧头禽断断续续说完四句残言,突然间仰面倒地,牙关一闭,再说不出话来。
只会这两下还敢跟人决斗?
虬离上前查看伤情,他并不觉得吴空使出腿功有什么不妥,心中一个劲暗骂斧头禽给自己和天蓝府抹了黑。
斧头禽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双眼直愣愣地盯着虬离,眼珠子已不听使唤,他额头青筋时起时落,那蓝绿色的瞳孔正在渐渐扩大。
虬离知道,这个时候自己若不出手救人,斧头禽必死无疑。
然而他摇了摇头,并不打算救斧头禽。
可就在虬离想让斧头禽自生自灭的时候,斧头禽的嘴角、鼻孔以及眼角各处渗出了五道黑血,这五道黑血,并非顺着斧头禽的脸庞流出,是直接向外喷,就像血水喷泉那样;在斧头禽浑身不能动弹的时候,向上喷了十厘米左右。
虬离明白,这是斧头禽临死前最后的一点意识——是在求自己帮他。
虬离再次摇头,毕竟斧头禽是自己的亲生骨肉,当初之所以两人关系闹得那么僵,一是斧头禽私生子的身份,二是两父子同样倔强的性格脾气,如今斧头禽泣血求生,虬离一下热泪盈眶,当即决定再给这个逆子一次生命。
吴空刚才那一拳伤了斧头禽全身的经脉,要是换成人族智人,这是无药可医的致命伤,但是斧头禽是人与貉的杂种体。
虬离作为貉类智人,对最治疗经脉裂伤很有经验,只见他剑指向天,等体内灵力贯通全身,指尖微热,即向斧头禽的印堂隔空一指。
斧头禽受得激振,牙关顿时一松。
“哇!”
一大口棕黑色的恶血喷出之后,斧头禽突然感到浑身疼痛。
“疼,疼死我啦!”
虬离见斧头禽已能开口说话,知道斧头禽暂时保住了小命,于是哼身离开道:“死小子,你这么不经打就——以后别再叫我爹。”
虬离本想提醒斧头禽没本事就不要逞能,可是话到嘴边觉得又说不出口,认为那样有损自己的威严,所以改口后又是一顿臭骂。
“噗!”
斧头禽闻言,气得眼前一黑,再次吐出一大口鲜血。
吴空见了,笑得前仰后合:
“虬离,你这话比我的拳还厉害!”
“小子,你别猖狂!”
天河帮的人一拥而上。
吴空立刻取过银光射电枪吓唬道:“你们这些天河帮的妖孽,再胡搅蛮缠,信不信立刻电你们个四脚朝天?”
天河帮的人一听这话,再不敢嚣张,因为吴空手中的银枪的确厉害,谁也不想要赶着送死。
在这里,能对付吴空手中银光射电枪的,只有虬离。
虬离这个貉类智人,本身极为聪明好学,拿破命拳来说,只要别人会的,就算觉得无用,他也要跟着学习一二。
多年以前,他学破命拳跟大多数人一样,只学有关破命拳的各种套路——就好像一个游泳选手,只关心水里的事,从不觉得上岸跑步会有什么帮助;
然而当长空天提出刀剑之术跟破命拳可以相融相通的理论后,他并没有跟别的拳手一样觉得长空天是个大笑话,反而不断吸取经验,笃定就连玩射箭和玩瑜伽都能帮助提高水里的成绩;
为此,他特地派人去请各种古武高手到天蓝府教授各种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