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李隆基倒是非常感兴趣:“秦爱卿,朕也听人说过你擅长作诗,正好咱们君臣今日饮酒没个酒令,秦爱卿不妨作一首来听听,也好用来佐酒。”
秦钺还真是一点都不谦虚:“陛下,微臣最善于咏物了,请陛下出题。”
李隆基看了看四周,随手一指道:“秦爱卿,既然你善于咏物,那你就以这个熏香炉为题作一首咏物诗吧!”
秦钺顺着李隆基的手指看去,只见李隆基的坐塌旁立着一架七层的塔状熏香炉,乃是用一整块沉香木镂雕而成,每一层都安放着一个外罩葡萄花鸟纹银球笼,内托金盂的金属香囊。
“那微臣就在陛下面前斗胆献丑了!”秦钺看着塔状熏香炉,先是装模作样地酝酿一番,然后一本正经道:“远看香塔黑乎乎,上面细来底下粗。要是把它倒过来,下面细来顶上粗。”
“哈哈哈……”
“呵呵呵……”
听了秦钺的诗,李隆基直接笑喷了,这也许是他这辈子听到的最滑稽的诗了。
就连两名在一旁负责给秦钺和李隆基斟酒的宫女都忍不住笑出了声。
李隆基不知道的是,秦钺作诗的水平再低也不可能低到这种程度,他这完全是故意的。
既然说自己没什么才学李隆基不相信,那秦钺就非得露一手了。
秦钺这么做当然有他的目的,因为他知道李隆基自幼受皇学教育,是个多才多艺文艺青年,不但精通音律,还非常擅长诗文,他可不敢在李隆基面前正了八经的作诗,索性来了一首打油诗,就是为了博李隆基一笑。
见李隆基笑得前仰后合,秦钺还恬不知耻的问:“陛下,微臣作的诗如何?”
李隆基强忍住笑,抹了一把笑出的眼泪,违心道:“好诗,好诗,秦爱卿作得一手好诗!”
秦钺假装信以为真:“既然陛下喜欢,那陛下就再出一题,微臣继续作给陛下听!”
李隆基是真的怕了,连忙岔开话题道:“秦爱卿,你的才学朕已经领教了,这才艺的事今日就不再继续了,爱卿作的这一首好诗就够朕回味几日了!朕今日叫秦爱卿来,一是想让秦爱卿陪朕饮酒,另外还有一件正事相商。”
秦钺心说,你以为老子愿意作诗啊?还不是被你小子给逼的!
秦钺一本正经道:“只不知陛下叫微臣前来有何事相商?要是安邦理国之事,以微臣的才识,恐怕难以胜任!”
李隆基心说,安邦理国之事还是算了吧,把天下交给你治理我能放心才怪!
李隆基都纳闷死了,也不知这姜皎究竟是怎么搞的,就秦钺这点才识,姜皎居然还说这小子有经天纬地之才。如果这也算经天纬地之才,那天下就没有蠢材了。
李隆基喝了一口酒,平复一下心情,然后道:“秦爱卿,自从朕上次从你们酒楼用膳回来,至今对你们酒楼烹饪的膳食回味无穷。可秦爱卿你也知道,朕毕竟是一国之君,也不可能天天跑到宫外的酒楼里去用膳,那样做既不方便也会影响秦爱卿酒楼的生意。朕想知道的是,秦爱卿有没有别的办法让朕经常吃到你们酒楼里的那些美味佳肴。”
秦钺道:“陛下,您是不是想让微臣献出烹饪那些美食的秘方?”
秦钺早就料到了,堂堂的大唐皇帝李隆基根本不可能闲着没事找他喝酒。现在他总算搞明白了,看来李隆基还不是一般的狡猾,敢情绕来绕去,原来是有求于自己,是在打他烹饪西餐的秘方的主意,估计这家伙封他做官都是提前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