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采药，晚间修炼鼠经，随着对山林的了解，灵吸积累了上百种气味辨识，熟悉的气味不用看，也能知晓何处有危险，何处有草药，完全可以独立采药了。
码头的药行土源也经常惠顾，一来二去，那些伙计也混熟了，遇到奸诈的伙计，缺斤少两土源也不知声，下次再去药筺里就掺杂，与草药类似草，晚上等药行收摊，老板查验几个伙计，各自收上来草药堆时，躲在远处看着那个伙计被老板骂，听到罚他把一天收到草挑出，干不完没有工钱，他就满意回家，闲暇时也会跑到茶馆里听书，尤其爱听仙侠除魔。
这六年来，土源其他神通进展缓慢，灵吸却进展较快，能够辨识二十丈距离，他深知这是时常动用灵吸的结果。
这一天，土源和往常一样，卖了草药，跑到茶馆听书，晚饭时买了酒菜回家，经过交叉路口，一股淡淡非人之气飘来，顺着气味来源一看是个蓬头垢面，身着黑袍的古稀老人，双眼睛冒着精光注视着来往的路人，当他眼睛注视到土源时，让他感到身上的短衫被扒光一般。
土源紧走两步，快速离交叉路口，他感觉那双眼睛还在他背后停留，犹如芒刺在身，不管他走多快，依旧能闻到那股独特气味，他知道那个古怪的老人，就跟在他身后三十丈开外。
人和走兽气味远比，树草浓郁，所以超过二十丈应能闻到。
土源故意绕道回家，拐了个弯，来到家门，快速拿钥匙开门，等到那股特殊气味临近，抬手敲门：“父亲我回来了。”
有了敲门声，院子内传来鸡鸣狗吠，门响土源学着父亲声语：“如何回来这么晚，又去听书了。”
关好门：“父亲没有，我和镇长的孩子在河边玩耍儿了”
感觉那气味停留在门外，他又补充一句：“他儿子带话，道镇长一会来看你，还要和您喝几杯。”
学着父亲语气“嗯，你到隔壁把你王叔也叫家来。”
土源快速把酒菜放外地上开房门，并道：“我这就去”
土源小跑来到院门后，鼓足勇气拉开门，巷子里空无一人，只闻那那股气味应在，这时黄狗也从门缝里挤出，“大黄回来”，从新关好门。
他在门后等了一会儿，新的特殊气味没有出现。
土源想不通，为何一个古稀老人会让他感到危险，是不是说书所讲的妖魔。
接连几天土源都很紧张，随着那股非人类气味彻底消失，他才放下心来，这些天他都没进山，不想独自去被静地，去码头买酒菜，也都是晚去早回。
这天经过酒馆时，听到有人道，再过三日又是，每十年一次，御兽宗仙门在东头祠堂收徒之日。
御兽宗仙门很熟悉，说书人常提到，他知道这是个机会，尽管那股气味这几天未出现，继续独自生活在十里镇，很不平安，进入仙门得到庇护，方是出路。
三日后土源早早来到祠堂，祠堂门前已经有不少大人孩子在等候，嘈杂的声音不断，他找个靠前位子站定，耐心等待，他不用东张西望，也知晓左右都是什么人，不同人气味钻进鼻子里，有腥、有土、有血气、有佐料、有杀气、有胭脂、有臭、有辣，有汗味，有酸臭，有酒味、有烟草。
左右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