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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宽衣
到我的心么,以后只为你而跳动,再无旁人。”

    傅遗瑷唇边绽放清莲,柔声问:“此话作数?”

    “嗯,君子一言快马一鞭。”

    她抱紧这如切如琢的男子,压抑着心悸,庄重:“我爱你,苏婳,这一世挚爱你。”

    ……

    “这姜垣好生坏水,一道旨意将我呼之则去,现在又升为帝妃之师,三月时间使得毕生所学对萧贵妃相授技艺。”傅遗瑷趴在他腿上全身放松,半眯着眼睛瞥他。

    “姜垣你为何唤他这名,陛下本姓姜名景珩,到也以姜垣这样的化名微服私访,你与他到有几分投缘。”苏婳琥珀色瞳仁暗沉,眼底带过一丝凝重,说话时语调关切,温润平和复而笑道。

    “此事不料偏就荣幸砸在我头上,姜景珩可是四国心机颇为深沉的国君,他始终觊觎北国元,我自小在书塾长大,谁人不忌惮他的威名,这人能耐大着呢,即使你是无所不能的琉玉公子,还是小心为上策,我不愿你陷入任何险阻。”傅遗瑷握住他的手放在脸颊上,温婉灵动,忧心四起。

    “你熟知国事甚多,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很多时候我简直不敢轻信你就是元青之女,自收下阿敏后倒也认可这元青确实是个有为之人,至少能将女子教养的如此通透圆润。”

    她知道苏婳的疑惑,告诉他真实身份又有何妨,只是当下局势对她多为不利,稍有不慎性命恐忧,况那三只老鼠已经让她头疼好一阵子,必须确保他们安全撤离前示出身份。

    只是……

    母后生前提醒过她,若真有一日去寻苏婳,必须天下归心那日方能归隐。记忆里,母后说过,苏婳原本与她也有几番关系,却并未详明,只曾神秘一笑,说:“苏婳那孩子啊,母后瞧着喜欢,只是论尊卑他该换你一声小姑姑呢……”

    随之,母亲病榻半年,父皇身体也大不如从前,在母后离去后三月也随她去了。当时她失去了双亲,整顿朝堂秩序,知人善任,内政修明,悲痛之余唯有将所有的爱都寄托在昭华身上,只为将他教成更为出色的帝王。

    然不负所望,龙椅上她喜爱隔岸观火,睥睨天下,在稹国与卫国斗得眼睛发红发凉时,本想趁机攻下卫国瑶玉,正待着手准备之际,只欠那一抹东风,便以一副画像打动苏婳之心借得稹国十万军联攻,不料被一场逼宫戏打破全局,昭华雷厉风行的手段确实比她更为出色。

    她已升为太上皇,论尊苏婳小她一辈,这一声小姑姑哪日被他唤出口简直颤抖到心肝儿酸。

    思前想后,还是不说的好。

    ……

    容华宫。

    萧棠身体不适歇下,傅遗瑷没有叨扰随即打道回府,穿过宣政殿时停留片刻。

    定睛瞧着威严庄重的殿宇,心下思忖:这姜景珩与她相识可是被安排好的,那明侍郎瞧见他那刻整个人都不安好了,原来自己早已被他看破身份不自知。

    “你在这边作何?”

    思绪被身后男音打断,她回神去看,神色一怔,惶惶施礼:“奴才元栖音拜见陛下。”

    男子一身明黄皇袍贵气雅致,修长的身子迎风而立,发匝紫金琉璃冠,余阳斜斜的晒到他英俊的脸上,为他的轮廓镶了一层柔和的金边,眉似新月微微一笑委实令她不敢直视。

    “今日没有相授萧妃棋技么?”依旧是那平淡无波的声音。

    她淡笑摇头,掩饰不住无奈尽展面上,躬身道:“娘娘身体不适,让奴才过些时日再来。”

    “哦,是这样。”姜景珩斜睨她一眼,看向宣政殿目光清远,“若无他事,便陪朕四处走走。”

    “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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