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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使徒》正文 第一百六十九章 势如破竹!
多指痕。

    三路大军齐头并进,沿途攻城略地,一时间,川中各地纷纷告急,求援文书如雪片一般飞往了成都!

    且说张松自尊周启为主,一路不敢耽搁,快马加鞭,2日后赶回了成都!

    方一入城,他便注意到了不对。往日繁华的街道,就如落尽叶子的树木,萧瑟冷清。放眼四处不见黎庶,皆是全副武装的军士。

    张松面上虽惊,心中却喜,如此看来,靖南侯确然已经开始了行动。若非有消息传来,绝不会如此。当下不敢耽搁,打马匆匆赶至州牧府,前去复命。

    到得府前,张松甩镫离鞍下马。就欲前往银鞍殿参见刘璋。谁知他前脚刚一踏入大门,自两侧便涌出一队士卒,不由分说,将他摁到在地,用牛筋麻索捆了个结实!

    “某是别驾张松!汝等安敢如此!”张松猝不及防,心中惊怒焦急,出声呵斥。

    “张别驾别来无恙!”张松闻声抬头,只见前方,自军士身后走出一人,全身顶盔罩甲,正是军中从事张任!

    “方闻城门传讯,言说别驾已经返转,主公特遣张某在此等候。来人!带张别驾银鞍殿内面见主公!”

    张松一听,心中瞬间凉了半截。这张任既然言说是受差遣再此等候,难不成被靖南侯一语言中,刘璋真有加害自己的心思?心下忐忑间,已经被士卒架起,拖往了殿内仪事中堂!

    待入得殿内,张松放眼一看,只见文武俱全,当中案几后,软塌上端坐一人对他怒目而视,正是刘璋!

    “主公!臣一路昼夜兼程,赶来复命,却不知身犯何罪?为何要如此啊!”

    “张子乔!某自问待汝不薄,汝为何要与那周启勾结,行这背主之事?”

    “主公为何口出此言?但不知有何为凭?”张松闻言心中大惊。自己献图之事做的隐秘,绝不会泄露。刘璋如此反脸,定然有其他原因。一念到此,心中胆气顿生。脸上神色不变,急忙出声分辨。

    “凭证?某且问你,提议修书劝和的是你,送信游说周启的也是你,如今那武陵军分作三路,沿途攻城略地。今晨得报!江阳已失!遂宁已失!哼!张子乔,想必汝早已于那周启暗通款曲,故行此瞒天过海之计来拖延时日!若非诸位将军提醒,只怕那武陵军到了城下,某还犹自未知!汝!安敢如此!”

    “这!”张松顿时哑口无言。一是心中确实有鬼,二来,刘璋所言种种,无论怎么看,自己都脱离不开嫌疑。

    “哼!汝不曾言说,必是自知事情败露,分辨不能!来人!将张子乔推出去,斩!”

    “主公!万不可如此啊!如今大敌当前,岂可轻杀大臣。莫不如暂时将之押送牢中,详细审问。”

    张松与刘璋同时循声望去,见说话的乃是法正。

    “孝直(法正字孝直)无需多言!某意已决,此人断不可留!但有再敢求情者,与张子乔同罪!”

    两侧文武纷纷对望,不敢言语。心中纷纷暗想,若是当日剿灭流匪,踌躇是否请那周启入川时,主公有如此果决,事情又何至于到此地步?

    “刘璋!所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汝自理政川中,偏安一隅,不思进取。如今武陵军逼迫,兀自优柔寡断,迁怒于人!哈哈!某自负才学五车,只恨失之心切,落得如此下场!如此某先走一步!只在地下等你!”张松自知今日无幸,不禁怒目相向,张口大骂!

    “来人!快拖出去!”

    刘璋听到他口中“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八字,目光一阵闪烁。脸上恼怒之色更甚,忍不住拍案而起!

    片刻之后,自有军士手持托盘,呈上了张松的首级。刘璋注目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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