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灵云眨巴眨巴眼睛，又看了几眼，这才说道：“我瞎说的，我不懂修炼法门。”
她这种咸鱼，从来都是挂在主人身上修炼的，战斗的时候都是拿本体去砸，修炼方面，哪能是小九的对手，所以连忙改口。
但有些事情，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小九因为修炼九经，所以震撼，所以觉得萧九衣有无数类似于九经的功法，固然没有太上九经强大，但也相去不远，才会觉得可怕。
可许灵云不同。
无论萧九衣有多少功法，能不能凑个太上万万经，她都看不懂，除非是名字不同，否则她压根分不清楚这其中的差距。
所以在她而言，这就是一个功法，跟柳笑笑的大道类似。
一个是功法，一个是大道。
都是以一个中点为核心，朝着四面八方扩散，萧九衣扩散的是功法，而柳笑笑扩散的是大道，本质上是一样的。
小九顿时回味起邪帝轮回前对林峰说过的话。
“对上她你必败无疑，你所会的东西，她全部都会，你不会的东西，而她未必不会，除非你能开创自己的功法，才有胜过她的机会。”
潜台词本身就是说林峰是萧九衣的徒弟，徒弟想要胜过师父不容易。
更何况萧九衣这人既然一开始就有算计苍生的打算，又怎么会在林峰这边留下破绽，所以林峰无论怎么反抗，都赢不了她。
因为林峰所会的一切，她都会，而她会的东西，林峰却从来都不知道。
所以林峰独辟蹊径，以天命大道显化几大高手留在不灭的力量印记，让几大高手联手对付萧九衣，从而达到了同样的目的。
这几人萧九衣虽然知道，但不会知道的太过深入，所以她才无法掌控局面。
“功法上的差距，根基上的问题，其实从一开始就注定了师父的败北，但他越战越勇，到了最后甚至故意留下了这些东西，也许这不是萧九衣的全部，但加上九天，加上几大帝境高手的所学，或许我们真能研究出关键来。”
“本源道可以追本溯源，功法同样可以，师父是在提示我，让我逆推九经，从分散的九经之中，推演出萧九衣真正的功法！”
小九目光闪烁，渐渐明白了林峰的意思，这应该也是从邪帝易千雪的话中得到的提示。
她喃喃道：“但我未必可以，或者说我真能做到吗？难度太大了。”
她如梦呓一般跟许灵云沟通起来，惹得许灵云都不耐烦道：“你当然做不到了。”
“你找死！”小九怒不可竭。
许灵云喷道：“你做不到，不代表其他人做不到，按照你这么说，这应该有本源道的痕迹，如今有个人走在这上面，还有一个只要给钱，就能爆发出一千倍一万倍能力的小雨子，你为什么非要自己揽下一切呢？”
小九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她。
“对啊，萧九衣不是我一个人的敌人，也不是师父的敌人，是大家的敌人，联合大家的力量才是关键，你真是太聪明了。”小九禁不住赞叹起来。
许灵云砸了咂舌，傻逼，别人能做的事情，为什么自己要做，你那么有钱，钱能解决的问题，那叫问题吗？
小九倒不知道她心中在鄙视自己，反而满意的回味萧九衣所动用的功法，眯着眼睛道：“你不是想学分身，用分身炼丹吗？”
许灵云一想到小九那恐怖的分身手段，当即哆嗦起来，猛地摇头道：“我不学，我现在已经不想了，我决定以后让玄机门的人帮我炼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