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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雪玉摧红》正文 第二十六章 足球惹的祸
    江濒带兵历来护短,鞑靼人踢球时候,既然敢把我江濒的兵士踢伤,江濒手上的兵当然也可以将相当数量的鞑靼人踢废,如此,此事才叫公平!

    不过,这一次江濒处理得还算谨慎,他一边陪着大家继续喝酒庆功,一边召来两名军医官,由卫兵们护送,连夜去鞑靼人的大营中诊治伤者。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江濒看这一班球星们伤的伤,醉的醉,太过劳乏。江千户吩咐大家准点歇息,这才踱出营房。

    忽然,麻石古道之上,火把连片疾走,马上之人与巡城兵马间报的是本军的暗号。

    江濒见势头不对,纵马冲到近前,喝道,“谁?”

    这一行人见是江将军,连忙滚鞍下马,最前面是他遣出城的两名医官。

    这么冷的冬夜,两位医官汗流满面,急道,“江将军,大势不妙!”

    两位医官接到江濒的指派,忧心于蒙古大夫的马虎医术,他们返身带齐药品之后再连夜出城。

    只是,等到他们赶到鞑靼大营之外,先被一队鞑靼游骑截住,鞑靼人听闻他们是施医赠药的中医也不放行。

    所谓医者父母之心,两位医官正苦口婆心地与鞑靼守卫们分析理论间。鞑靼营中忽然哭声连天……

    江濒道,“你说,从球场上被抬下去的那几个鞑靼人死了?”

    医官据实道,“只是鞑靼人自己口中说的,我们被阻在营外,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江濒骂一声娘,道,“踢个破球儿还能被踢死,这鞑靼人怎么这般不结实了?”

    老医官沉吟道,“人有生老病死,凡事皆有可能,只是这……”

    江濒皱眉道,“只是……什么?”

    老医官双手一摊道,“只是因踢球而致死,症状实在太过诡异……悼词比较不太好写。”

    大明与鞑靼这两军本来胶着在这小小的小沛城附近,彼此积怨很深,踢球死人之事如果处理不好,无异于擦枪走火!

    这老医官也是医书读多了读坏了脑子,如今情势之下,他还有闲情逸致去琢磨悼词好不好写……

    江濒也是尊重这老医者年老而迂腐,急忍着才没把一声娘骂出声,他长喘一口粗气,吩咐二位医官稍事休息,密切盯紧己方伤员的伤情变化。

    抬头间云遮雾盖,阴惨惨一块好天。

    ……

    应州城内,马昂接了军令,屁颠颠地刚刚跑进少将军大帐。

    查战冷哼一声,道,“好你个马胖子!”

    马昂吓得一哆嗦,赶紧将一套表功讨赏的说辞全数咽回肚中。

    查战道,“我让你保障江将军的后勤……”

    马昂挺胸道,“马某自授命之日,勤勒恳恳,任劳任怨,做到了想兵士之所想,急兵士之所急。”

    查战瞥了他一眼,道,“你从小沛回来已经半月有余,江濒就没有什么请求上报吗?”

    马昂苦着脸上下摸索,好容易才从袖袋之中翻出两张皱巴巴的图纸,这时还要谢谢自己,大便时没顺手拿了它们擦屁股。

    也是碰上今日的少将军的心情好了,查战只淡淡来一句,道,“如果再犯,绝不饶你。”

    马昂战战兢兢捧着图纸,跑去应州军械监造处督办加急。

    离开了少将军的视线,马昂脱口骂道,“只以为告状之人皆应是獐头鼠目,想不到呀,想不到,你一个浓眉大眼的江干户,也学着打上老上司的小报告了!”

    这活计催得太急,工匠们见了图纸之后叫苦不迭。

    江濒设计这铲子的图纸,马昂当初並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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