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西亚玉摧红面容一整,如此如此这般这般一通分析,胡里奥船长连连点头。
最终胡里奥船长大力握住加西亚玉摧红的手道,“从今天开始,胡里奥船长在南京内的一切活动,由你操盘。”
加西亚玉摧红眯眼看着窗缝透过的一抹朝阳,道,“操盘之事,明天再说,加西亚现在的最重要的工作,是要把这位醉得象猪一样的维多利亚小姐先送回家。”
朝阳初升,伊萨贝尔帮着把维多利亚封铃舞小姐扶上胡里奥船长的那辆超豪华镀金马车。
她也懒得收拾酒吧内外的一地残局,自顾上楼休息了。
这一夜,路一闯和符海尘也是彻夜无眠。
见二人回转,路一闯赶忙吩咐丫头将封铃舞搀入客房。
玉摧红这才伸伸懒腰,随口问一问燕归云现在的情况。
路一闯道,“燕公子一切安好,不知我家女主,昨天晚上有没有给你造出甚么麻烦?”
玉摧红笑道,“封姑娘其实很可爱,她也是喝美了,在伊萨贝尔酒吧门外的花坛边,说自己是一棵幼苗,要我们挖坑把她用土埋好,她要散叶开花了。”
女主的糗事,路一闯身份受限不便多做讨论,转口道,“这,路某现在应该称呼你为,玉摧红玉少侠,还是葡国加西亚先生?”
玉摧红笑道,“风雷堂还在四海通缉,那个弑杀伯父查一清的嫌犯玉摧红。路前辈若不嫌麻烦,还是叫我一声加西亚吧。”
路一闯陪着一皱眉,道,“我很奇怪,查一清虽致仕多年,也算大半个官场中人,如今你有杀害查一清的最大嫌疑,为什么,始终不见有通缉玉摧红的缉捕官文发布。”
玉摧红道,“前辈怀疑我有强大靠山,能在暗中捂住此事?”
路一闯道,“错!路某怀疑,查琦桢根本就没有报案。”
玉摧红略一错愕,才想到,现在的江宁知府秦子墨,那可是查一清唯一的女婿,这杀岳父之事可不是闹着玩的,为什么至今也不见江宁城派发出来的海捕公文?
各种疑惑,二人如今偶然去想想此事,反而更加一头雾水。
路一闯道,“目前,唯一的真相暂时只有一个。”
玉摧红道,“愿闻其详。”
路一闯笑道,“真相就是……只怪,加西亚先生的两撇胡子长得实在太帅。”
玉摧红朗声笑道,“惭愧惭愧。”扬长而去。
……
今夜注定是很多人的不眠之夜!
乞头赖八风风火火地奔回时候,金木柯依旧裸身泡在木桶之中。
自悦来客栈失手之后,金木柯心里就落下了病,觉得自己无论如何努力洗浴,每块肌肤每个毛孔之中都有挥之不去的腐臭气息。
赖八一推大门,喊道,“舵主,大事不妙!”
赖八因多嘴被马班头一鞭抽掉几颗门牙,导致开口漏风严重,如今情急之下,表诉得更加颠三倒四。
金木柯耐心听了半天,依旧不知所云,怒道,“急甚么,喘几口气,慢慢说。”
赖八连说带比划,半天才说清:今日,丐帮金陵分舵的几百子弟受金舵主指派,在应天府衙门前重重地恶心了马班头一把时,赖八因养伤未去。乞丐吃百家饭长大,自然身子骨比平凡人皮实许多,入夜时,赖八终于能爬起床来,赶忙像平日一般,驱策着手下一群未成年的小花子们,去金陵各大消费场所门前乞讨揾食。
金木柯叱一声,道,“**拉客,花子乞讨,自古如此,这阵子,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