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努力，没准儿超常发挥了呢？”顾清时觉得自己也只能这么安慰她了。这丫头，确实不是学理科的料，高一结束时，他不该这么自私让她跟自己来学理的。

    “小暖，寒假来学校自习吧，我帮你补课。”顾清时又道。

    余小暖怔愣了一下，随即笑了笑：“你觉得我还有希望？”

    “没有学不会的学生，只有教不会的老师。”顾清时表现的一脸自负。但心里却暗自揣摩，或许……余小暖的潜力还没有被激发出来，他这一次要帮她找到激发潜力的根源所在。

    “好啊，寒假什么时候？”

    “放假之后在家歇两天就来吧，班主任已经给我们说过了，放假期间高三的教室和宿舍会一直开放。”

    “好，听你的。”余小暖也想再努力努力，毕竟，她真的不想和顾清时分开。

    顾清时冲她笑了笑：“好了，别胡思乱想，先学习吧。”他说着，拿出一份数学资料用笔圈了几道，“这节课把这三道题做出来，下了课我检查。”

    “哦。”余小暖乖乖答应下来，低头做题。

    顾清时见了，微微一笑，继续刷自己的卷子。

    过了一会儿，余小暖突然抬头：“顾清时，你能答应我一件事吗？”

    “什么？”顾清时没有抬头。

    “大学教室的座位不是可以随便坐吗，你不要让别人坐在你旁边好不好？”虽然不能跟他上同一所大学，但她想他帮自己留个座位。

    最主要的，她害怕他会再有一个固定的新同桌，然后把她忘记了。

    顾清时愣了一下：“余小暖，你管的挺多啊。”

    “那你就说答不答应吧。”余小暖一把抓过来他的卷子威胁着，一副他不答应就不把卷子给他的架势。

    “答应，答应行了吧！”顾清时只觉对这个同桌实在没什么办法。

    余小暖一听乐了，忙殷勤地把试卷重新放在顾清时跟前，又一本正经地将某些有褶皱的地方抚平。脸上挂着讨好地笑：“您请。”

    顾清时拿起笔杆作势就要打她的头，余小暖吓得双手抱头趴在桌子上：“老师来了！”

    顾清时扭头看看空空的教室门口，无奈摇头，这丫头，一到关键时刻就来这招。

    ****

    顾清时和余小暖二人相对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聊到以前的事各自眼中染上一抹朦胧之色。

    顾清时此时酒已醒了大半儿，如今一双澄澈的眼眸直直锁在余小暖的脸上：“大学里，我一直都记得答应你的事，从不曾让任何人坐在我旁边。可你呢，你答应了我寒假去学校补习的，为什么没来？甚至在下学期的时候，一声不响地便转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