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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相府请命
    相国府门庭中,聚集着大大小小的官员也得有数十个,他们维持着俯身作揖的姿态,虔诚无比。

    “你们这都是做什么?”

    赵礼扫视了一眼身着铠甲,一身正气的男子,冲着身后统一着着朝服的官员怒道:“难不成老夫相府中可以任由尔等撒泼?”

    “下官不敢,只是现在王上重伤昏迷,此刻按照律例该当将那刺客立即处死,可是微臣怕是那一届小小内侍背后有人指使,便搜查了他的房间。”冷冷的声音从身着铠甲的廷尉口中传来,他顿了顿,从腰间摸出了一块字迹的信帛,不卑不亢的递了过去:“却不想这厮竟通敌叛国,这是罪证,丞相,下官希望丞相能够秉公处理。”

    “望丞相秉公处理”

    身后数人不约而同的附和着。

    听着他们此起彼伏的声音,赵礼只觉得聒噪烦闷,心中暗骂:“这田恭究竟要干什么?弄下这烂摊子。”

    他抬了抬眼皮,忍着怒气将廷尉手中的信帛拿了过来,打开,看着里面的内容只觉得浑身颤抖,眸中寒冰冷射,指尖忍不住的攥得紧紧的,真不知道这田恭瞒天过海的本是竟是如此之大,竟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就可干出这等“惊天动地”的大事。

    即是什么都可以伪造,可是这官印却是无论如何都早造不了假的。

    “丞相”

    许久都没有听到回复,廷尉到底是习武之人,心中少了圆滑,便不顾眼前形势,疑惑的喊了一声。

    赵礼此时的心思全然都在手中的通敌信件之上,对他置之不理。

    就这样僵持了片刻,相府的小厮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附在赵礼的耳边低语了几句,紧锁的眉头微微舒展了几分。小厮垂头,侧身退开。须臾,赵礼才抬头目光直直的射向廷尉:“既然证据确凿,张廷尉,那就准备庭审,定是要将这个胆大包天的贼子绳之以法。”

    说着,他愤恨的甩了甩袖摆,转身离开。

    张默微欠的身子缓缓地直了起来,看着赵礼愤然离去的背影,长长的舒了口气,转身就看见刚刚明明一副副斗志昂扬的面孔,顿时变得蔫里吧唧,肩膀都垮了下来。

    众人相视一眼,随着张默一起离开。

    落华殿,暖阁。

    楚伊泽微微蹙了蹙眉毛,眼皮底下的珠子转动了几下,便缓缓地睁了开来。指尖下意识的抚上腹部带着微微刺痛的地方,干涩发白的嘴唇动了动,蓦然,他的眼睛盯着床顶褐色的幔帐一动不动,像是受到什么惊吓一般,他动作僵硬的抬起手臂,盯着白色的里衫,眼睛蓦地瞪大,浑身都忍不住的颤抖了起来。

    咚

    慕存安推开门就听见闷哼声,他下意识的朝着微微卷起的幔帐方向望去,眉毛疑惑的蹙起,他低头看了看手中冒着热气药碗,走了过去。

    柔软的帐幔缠绕着他略带薄茧的指尖,缓缓地被掀了起来,慕存安看着半个身子匍匐在地上的人,心中大惊,左手一抖,碗中的药渍溅了出来,滴在了他的手指上,立马传来灼灼的痛感。

    “王上?”慕存安担忧的询问着,过去一把将他扶住:“怎么了?”

    楚伊泽抓着他臂弯的手指收的紧紧地,发狠的。缓缓地抬起头来,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慕存安的俊容。

    暖阁中一片寂静,只听得到他沉重的呼吸声。

    慕存安动了动,想要将他扶起来。

    “谁?是谁?”

    楚伊泽语气冰冷,色厉内荏的质问着。看着他隐隐带着愤怒的面容,慕存安微微一怔,身子维持着半蹲的姿势,半响,才反应过来,视线移到了他白色的中衣上,神色变得晦暗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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