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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东宫皇孙
,钻了进去。

    云隙满足的啃饱了,舒舒服服的颤了颤触角,正打算走。

    呼——

    从天而降一只琉璃蛊,将他结结实实罩了进去。

    然后听到鬼刹帝冷声道,“于述,给朕拿盖子来。”

    拿盖子来?

    云隙听到清脆的哐当一声,是自己的背壳撞到琉璃蛊陶壁的声音,接着,兜头罩下几片干枯草梗。

    被~抓~了~唉~

    云隙缩在自己的壳里,长长叹一声,晕晕的仰头瞧着头顶上杂乱的稻草。

    于述忍不住道,“陛下,这是……?”

    鬼刹帝冷冷瞥他一眼,伸手将琉璃蛊中杂乱的稻草理了理,将小蜗牛的壳放正,道,“爬茶盅里了。”

    于述大惊,连忙下跪,“这这这,奴才该死,真该死。”

    “起来吧。”鬼刹帝挥手,等婢女将书案收拾整齐,擦去桌上那道歪扭的水痕,“不管你的事,估摸是从窗棂爬进来的,瞧着像有几分灵性。”

    于述颤颤巍巍站起来,灵性?这软软的东西有什么灵性?

    虽不知皇帝在说什么,却仍旧低声应了,问皇帝是否需要传唤晚膳,瞧着这天都阴了,夜里怕有一场大雨。

    “传膳吧。”他坐到书案边继续批阅奏折,捏起雕花木狼毫笔,微微顿了一顿,“七王如何了?”

    他那小婢女被一同关入了冷宫,竟然没听着那人闹腾,两三天了,反倒是平静的很。

    “回陛下,七王倒是没见着有异常,听伺候的人说还去藏书阁寻了些书籍来看。”

    鬼刹帝拧眉,他那宝贝弟弟竟然会看书了?

    于述笑道,“怕是知晓陛下的忧虑,也收了性子了。”

    “最好吧。”墨尖蘸了朱红的墨,在奏折上提笔篆写了个准,皇帝道,“再遣御医为他看一看背上的伤,用最好的药膏,莫要留了疤痕。”

    于述笑呵呵的接旨,恭维了几句陛下仁慈,疼惜手足的话,出去传膳了。

    琉璃蛊内,云隙打个哈欠,探出背壳外,沿着琉璃蛊光滑的陶壁慢悠悠的爬,正一圈一圈爬着消食时,乌黑的蛊中倾斜进一抹橘色暖光,烛光跳跃,草影憧憧。

    他仰起头,下意识缩起了触角。

    鬼刹帝端了八角漆金烛台凑近琉璃蛊中,右眸冷冷的,像淬了冰盯着他。

    离得这么近,云隙才从他那半张黑金面具的边缘看见了一丝被遮住的伤疤。

    他忽然忆起曾藏在花跺中听到的传闻。

    说鬼刹帝的父亲才是当今太子,但二十二年前王宫发生了一场离奇大火,一把将东宫烧的干干净净,与太子有关的人,事,一草一木,都被烧成了尘土,风一吹,连骨灰都没留下一撮。

    而东宫以外的墙壁却连一股黑烟都没见着,王宫中连夜救火,一盆一盆水浇着,火势却迎风渐长,熊熊橘光烧红了半个曦蓝的夜。

    五岁的鬼刹帝站在东宫殿前,毫发无伤的望着大火逐渐烧成粉末,就静静的看着,一动不动,看着东宫上百条人命烧死在里面,听着火焰滋滋疯狂燃烧,宫殿倾塌,哭声戚戚几天几夜都消散不去。

    眼见着太子太子妃全部死在那场大火中,唯独这个鬼刹帝独活下来。

    自那一日起,王宫外聚了从各地仙山赶来的道士清修之人,扑天抢地的抹泪,说他们受了什么神君的感悟,悟得那皇太孙是不祥之人,唯有剔其骨,剐其肉,流其血,才能祭奠那东宫惨死的数百条人命,平息人间无辜浪荡的孤魂野鬼。

    皇帝本身是不信的,太子亦或者是皇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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