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计划？我能不能加入？”</p>
“需要你参与进来的时候，我自然会告诉你。”赵德柱正色道：“你不要擅自行动，打草惊蛇只会坏事。”</p>
“好吧，”卢静看似已经接受了赵德柱的说法，继续问道：“最后一个问题，朱常发等五人真的是哥刚杀的吗？从这几人死亡的特征来看，不太像哥刚的段。我有很多疑问，但是死无对证。他有作案动，也有这个能力，一切证据都指向他。可是他却没办法站起来分辨了。”</p>
“他为什么要分辨呢？也许就是他杀的呢……”赵德柱嘴角微微一撇，莫测高深地一笑。</p>
“你也说了，只是也许，”卢静说道：“没有他的证词，我们没法确定。”</p>
“你的那些领导们，没有人对此事提出质疑，”赵德柱微笑道：“并不是他们比你笨，看不出来疑点。而是他们都比你聪明。像这样的案子，早点结了，对谁都好。既能向上级交代，也能堵住民众悠悠之口，还顺带着立了一功，获得了向上晋升的会，何乐而不为？”</p>
“真相呢？难道就不要真相了吗？就任由那个真正的凶逍遥法外？”卢静美丽的大眼睛喷射着火焰，满脸的不甘心。</p>
“什么又是真相？你也不能确定凶就另有其人，也许你看到的就是真相。朱常发等人作恶多端，恶贯满盈，有人杀了他们，那是为民除害。也许这违反了法律，却顺应了天道，顺应了大义，孰是孰非，谁又能说得清呢？如果在古代，这就是人人颂扬的大侠。真把他抓住了枪决了，你心里又能好受吗？”</p>
“你知道那个凶是谁，”卢静笑得像个偷到了鸡肉的小狐狸，指着他说道：“你不仅知道他是谁，看样子还和他很熟。所以，你在帮他，对吧？”</p>
“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有时候，难得糊涂，才是最高境界。”赵德柱莫测高深地一笑，说道：“你不要试探我，你知道我不会告诉你的。这件事到此结束，你也不要再纠结了。”</p>
“你不说也行，我自己会查。”卢静微笑道：“抓不抓他在我，但我必须知道这个人是谁，对社会是不是有危险性。对不起，这是一个警察的职责，你不能阻止我。”</p>
“当然，”赵德柱耸了耸肩，笑道：“你大可放去查。有消息了别忘记告诉我。”</p>
“会的。”卢静点了点头，“希望你的纵容不会造成恶果。”</p>
“我不会纵容任何人，”赵德柱微笑道：“对我来说，顺应本心，遵循天道，这才是应有之义。至于你们奉为圭臬的律法，如果有违天道，我便弃之如敝履！”</p>
“境界很高啊，”卢静笑了笑，说道：“你有你的道，我也有我的道，如果我们之间有了冲突，那怎么办呢？”</p>
“自然是你要遵从我，”赵德柱笑道：“因为我是你的主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