录像里的男子又是谁?隔着屏幕,都看的出来,此人贼眉鼠眼的不是好货。
严格说起来,这两人还没做出啥事儿来,但即使如此,覃君尚还是拨了通电话,做了些安排。
他不会忘记,罗奶奶在罗茗娇心里的地位,罗奶奶被人打搅,罗茗娇也会连带着被打搅,覃君尚可不想本就存着嫌隙的生活,再生什么乱子。
说嫌隙有些过,但覃君尚时也找不出更合理的形容。
那日宴会上,因为他的先制人,慕容桦并没有任何举动,按说既然他已经公布了与罗茗娇的关系,慕容桦该就此收手,可事实是,他与罗茗娇的关系,只在报道上昙花现,便沉寂了下去。
这才过去两天,想在上搜到相关报道,几乎不可能。
就算搜出桦宇影视《金宫缘浅》杀青宴的现场版,里面也清汤白水的除了对《金宫缘浅》的宣传,别无其他。
就好像,有股力量,在无形中抹杀了这件事。
覃君尚知道,对舆论施压、清理络的人,恐怕是慕容桦。
慕容桦的目的与执念,再次摆了出来,想到这些,覃君尚就会想起罗茗娇几次见到慕容桦时的神情,有些不安稳的东西,在心底飘飘忽忽,像无根的浮萍,始终没有着落。
相比较吴宝珠之流,也只有慕容桦对罗茗娇的惦记,才是覃君尚最烦躁的事。
覃君尚折回来时,在路边的长凳上坐下,掏出烟,狠狠的吸了口,好似薄薄的纸片中裹着的是烦恼,随着燃烧、吐出的烟圈,会消散。
覃君尚烦躁的根本,除了慕容桦对罗茗娇的非分之想,还有慕容桦本身,他始终记得,与慕容桦从小起长大的兄弟情,也记得四年前是慕容桦站出来维护了他。
在与罗茗娇的感情事上,慕容桦可以肆无忌惮的出手,他却不行,他有顾虑,本心里并不想和慕容桦对上。
也正是因为此,覃君尚才会犯难、烦躁,多少年了,覃君尚头次对件事如此的烦躁、彷徨、不安。
下步,慕容桦又会做什么?
丢掉手里的烟头,覃君尚抬手搓了搓脸,总这么悬着也不是个事儿,既然不想失去罗茗娇、又不想直面对上慕容桦,那就干脆先让次算了,和罗茗娇起离开京都。
君上集团的总部,并不在京都,带罗茗娇出国,倒也合适。
而对于这次退让,就当是还了慕容桦四年前对他的维护,如果他和罗茗娇去了国外,慕容桦依然群追不舍,那便没什么兄弟情面了。
覃君尚边往回走,边想着心事,有了打算,心里倒也安稳了几分。只是他始终对罗茗娇的心意,有些摸不准,他惧怕失去罗茗娇的根本原因,依然是罗茗娇对他的爱,到底有几分真?
到门口,没有急着进去,站在冷风里散了散烟气,进门时,覃君尚拍了拍脸,让神色看上去自然点。
“回来了!快去洗手,开饭了!”刚进门,便听到罗茗娇温和的声音,抬头去看,只见她身上套着件鹅黄色的背带罩衣,整个人都散着淡淡的柔和光芒。
这瞬,时间仿若停止!
她说:回来了!快去洗手,开饭了!……
再简单不过的话,却充满了浓浓的家的味道,这让覃君尚彷徨的心,瞬间得到了安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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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大年三十,于晓丽始终不见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