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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郎闯江湖》正文 第13章 慈父
    善真乃湘南一带清觉寺的僧人,清觉寺位于半山腰上,山路逶迤崎岖,艰阻难行,所以寺庙内只有零星点点香火延续,寺庙僧人也不多,只有**个而已,众僧自己种植蔬菜大米,倒也不必为生计发愁,既然没多少香火,倒也落个清静,安静修行。

    清觉寺庙宇虽小,但年岁悠久,据传建寺乃千年之前,具体真相倒是无从考究,里面藏经颇为丰富,堪比豫州第一寺--万佛寺,甚至某些孤本藏经连万佛寺都没有,可见传说并非传说之言。

    清觉寺庙内一共九个僧人,在山上参禅打坐,种菜挑水,吐纳练功,日子清静悠闲,众人倒也乐见其成,十分满足。

    只是三年前的一天,善法大师从外面带回一个浑身是伤的年轻人,称是山脚下遇见的,见他昏迷,身有伤处,就赶紧带回来医治了,毕竟人命关天,这里的人又都是菩萨心肠,自然不会拒绝。

    经过一月余的治疗休养,那年轻人身体康复的差不多了,只是伤了气穴,体弱气虚,终日叹息乏力。

    待又一月余,表面已于常人无异,如非内行高人,绝不可能看出端倪。虽他依旧满面愁容,但他也非常爱学习,闲适之时,便要庙內僧人拿来一本佛学禅经前来研读,住持也想广传佛法,见他勤奋好学,也乐于见成。他细细研读,读完一本换一本,半年光阴匆匆而过,那年冬雪飘扬,研读佛经一百零七部的他眉宇间已然不见愁容,只剩下淡然无争,隐约间透漏着大彻大悟的气息。清觉寺一共十人,雪地论禅,长者自有古稀高龄,幼者却不过十岁之稚子孩童,个个单衣薄布,清冷至极,唯独那青年小哥披衣带袄,脸色苍白,时不时还咳嗽两下。这一坐就是一天半夜,论禅佛机阔理,大家踊跃发声,各抒己见,唇枪舌战,虽无刀剑,却也是硝烟四起。清觉寺九僧虽意见多有不同,但统一一个佛法理论,就是广开佛义,包济于世,佛祖当年舍身割肉为鹰,这种舍利存本的精神需要广开传杨。而那青年小哥则理持另一佛法妙论,他认为世人多愚,以佛祖天人之躯解救那些愚昧无知的生灵,实为不值,又以佛义传扬广袤为滥,浓缩为精的理论据理力争,也许他与佛有缘,习读短短半年,就对禅机佛论研习的入骨见髓,一方是修习多年佛法的传统理论,一方是新兴而起的天才佛家妙人,双方各执一政,僵持不下。

    经此一役,双方虽理难相融,但清觉寺住持善德大师见他佛法精湛,妙论连珠,丝毫不输自己等浸淫在佛法禅理数十年的人,顿生爱才之心,闲时经常盘腿落股理论佛理禅机,因主持宽宏厚待,准许青年能自己进入藏经阁,翻阅经书,研习佛义。自此日子波澜无惊,淡淡而过,转眼两个半的春秋交替飘然过去,青年也如鲸龙吸水,猛烈的汲取着佛经佛理。

    清觉寺所有地方都对青年开放,唯藏经阁中一个小木匣子不能碰,木匣子也没上锁,没有巧簧机括加持,安安静静落在哪里,似乎被遗弃一般,上面布满灰尘,显然已经有不少年头未曾碰过了。青年听从住持交代,一直不曾去看过一眼,只与藏经阁中取出经书研读,倒不失为真君子也。

    十日前,一个黑衣人潜入藏经阁,盗走了小木匣子,接着青年也不翼而飞,消失不见了,众僧觉着愤怒难忍,自己等人好心救他性命,让他修养近三年,供他吃喝,还破例让他入藏经阁读书,这莫大的恩赐,换来的竟是小偷作为,拿了寺里近百年不曾动过的藏书。

    最易动怒的善法当时就火冒三丈,提着已经顶了多年屋脊的降魔杵就要下山去寻他回来,如有反抗,硬要让他当场毙于杵下。也怪不得他怒气难隐,当初就是他好心多管闲事把他救上山来,现在出了这档子不光彩之事,实在觉得面上无光。还是住持善德和善真费劲拉住,才没一怒之下就冲下山去。住持心知这小师弟秉性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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