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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祁良秦落到床上,半个身体就陷进被子里了,他慌慌张张地坐起来,严柏宗忽然上前走了一步,他吓得急忙后退,但严柏宗却停住了。

    黑暗中严柏宗看了一会,祁良秦以为他要走的时候,严柏宗却突然爬上床,从上而下罩住了他的身体。

    他看到严柏宗渐渐压了下来,潮湿温热的身躯覆盖了他,鼻息几乎吹到他脸上。

    严柏宗竟然要吻他。

    祁良秦浑身僵硬,却听严柏宗道:“这就是你想要的么,嗯?”他气息粗重,带着淡淡酒气:“你怎么骚成这个样子。”

    他说完忽然起身,床发出轻微晃动,祁良秦猛地坐起来,却看到严柏宗转身便出了门,便仿佛瞬间浑身无力,瘫倒在床上。

    祁良秦躺在床上,已经出了一身的汗。他躺了很久才坐起来,脱掉了鞋子,坐在床上。

    外头传来了敲门声,是春姨:“小祁,睡了么,我给你煮了点汤,喝了再睡吧。”

    “哦,来了。”他应了一声,穿上鞋开了门。春姨用托盘端着一碗汤:“还以为叫不醒你呢。”

    祁良秦才突然意识到自己进门是装作人事不省的样子,以为春姨看出了什么,有些脸红。

    “柏宗嘱咐我叫你多喝点,”春姨说。

    祁良秦一听,更是臊的慌,脸色却淡淡的,说:“我看他也喝多了,该给他也来一碗。”

    “他喝了,”春姨笑着说:“喝了一大碗呢,说他可能也有些醉了。”

    祁良秦一愣,春姨已经接过他手里的碗:“行了,你早点洗洗睡吧。”

    春姨出去之后他就去洗澡,脱光了衣服站在花洒下面,仰起头,让热水对着自己的脸冲。他有些喘不过气来,热气中他的手抚摸过他的身体,他竟然有些情难自己,差一点没忍住就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了。

    看来他晕的不轻,真的有些醉了。

    严柏宗是不是很讨厌他?逼急了严柏宗会不会跟他撕破脸?

    洗完澡,就真的有些倦了,他爬上床沉沉睡去,梦里梦见严柏宗忽然一把搂住他,语气带着急切和骚动,问:“你是不是很想我搞你?”

    搞,这个词他竟然觉得比操更带劲,他听了情难自己,捂着脸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活脱脱一个小娘炮。

    但是很快他就察觉出不对劲来了,因为他觉得这感觉好真实,他都感觉自己被压的喘不过气来了。他猛地醒了过来,就发现自己身上压着个人,正到处摸他,嘴巴还往他脖子上蹭,差点就要亲到他嘴上来了。他闻到一股浓烈酒气,吓得大叫一声,一把将那人推开,但他人还没坐起来,对方就又扑了上来,祁良秦吓得大叫:“严松伟,你找死啊!”

    严松伟显然是喝多了,也不知道脑子里在想哪个小美人,夹着他一条腿就开始乱拱。祁良秦作为没经过人事的雏,见此情形又激动又害怕,就使劲蹬,但是蹬不掉,反倒被严松伟抓住了腿。

    他趁机用力一踹,严松伟就从床头滚落下去了,身体碰到了床头桌子,那上面他放着的花瓶也咣当一声滚落到地上,幸而是木地板,花瓶没摔碎,里头的水却流出来了,严松伟从地上爬起来,摸到一片液体,吓得结结巴巴地喊:“血……我流血了……”

    黑暗当中祁良秦听说他流血了,还以为严松伟撞到了头,吓得赶紧去开灯,那边严松伟醉醺醺地爬起来,竟拔腿朝外头逃,脚下不听使唤,还撞到了门,紧接着人就跑客厅去了,嘴里还喊着:“妈,妈,我流血了。”

    祁良秦呆呆地坐在床上,忽然意识到了什么,赶紧跳下床。但是严松伟的叫声已经惊动了人,客厅亮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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