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

    他说道：“我不能开车了”。

    “喔”，她点点头，连着张大嘴打了好几个哈欠，不当一回事。

    “我不能送你回去了，找代驾也不能放心。”

    在她心里话题已经不再像刚才一样重要，她敷衍的点点头。

    “希望你明天醒了，也这么觉得。”顾天磊看着她道。

    傅伊在焦急又兴奋的等待之中收到了一条短信，她点开，是陌生的北京号码：“我是顾天磊，抱歉，林音音今晚不回去了。”

    傅伊惊呼：“啊！！！”

    真真问道：“怎么了？”

    傅伊晃着她的肩膀，说道：“林音音居然夜不归宿！！”

    真真：？“和谁呀？”

    傅伊咽了一口气，故作冷静状：“虽然你不会相信，但我还是要说，你听好了，是顾天磊。”

    真真本来挺有兴趣的，一听傅伊这么说，只挥挥手，说：“切”，傅伊拉住她，她一只手在胸口紧紧的捂住手机，现在她把它展示给真真看。

    真真一字一句的看完，问道：“这，这不是被骗了吧？！”

    傅伊冷静着说道：“你回来之前我视频了，确认了，的确是本人...”

    “我靠我靠！”真真两只手插进头发里，说道：“劲爆！”

    傅伊拍拍她，“冷静冷静”，虽然她也难以接受，但她已经想好，等林音音明天回来，她就把她大卸八块，让她保密工作做的好，一丝风都不透的。

    外面的雪一直在下，顾天磊看着外面的高楼，那些建筑再高又怎么样呢，不过是天黑就看不见了，不过下雪就让它们换了颜色，他伸出手，想着刚才她自在的样子，不过他坚持不了那么久，他怕冷。

    他收回手，眼睛轻眨，有几片慢悠悠下凡的雪花落在了他长长的睫毛上，他用手抚掉，那些棉花化成了一片虚无，纵使他再凉，身体的体温也让那些雪融化的干干净净，就像石头划过的水面，看不出来曾经有人让它来过，也自然看不出曾经它激起过的涟漪，现在而言，都比不过一阵微风从表面拂过，也比不过双桨泛起微波。

    他手上一片亮晶晶的，他不准备去擦，他也不再喝酒了，他没有瘾。

    他关上窗户，怕哪个角落的冷风吹伤她。

    即使很远，用了心就能感觉的到，所以害怕，担心吧。

    他自己笑自己，陈年旧事居然只提了三言两语就让他身受重伤，无法自拔，他轻声打开她房间的门，她没有察觉，他皱着眉把她放在一边的被子盖好，还给她掖好了被角，他轻声离开。

    抬头，赵东靠在柱子边叼着烟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