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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起床好烦
然的解释道:“老师以身作则,言传身教。他虽对学生严厉,但也从来都是严于律己,从不姑息。再来郭太傅乃太子太傅,于一国储君的教育,严厉些并无甚不妥。”

    长安凛“啧”了一声,心说阿杰怪可怜的,明明是个爱玩闹的性子,却总要被各种约束压制。想了想又觉得不对,欧阳杰贵为太子,尊贵的无以比拟,多半犯了错也不会被罚,八成还是他们这些伴读更苦些。

    于是他皱着眉,杞人忧天般地怀疑起自己今后的学习生活——势必是时时挨戒尺,天天被罚站的凄惨日子。

    他叹了口气,垂头丧气地问:“我从前是不是经常被罚?”

    长安远将摘落的腕带收起来,抬头注视着把自己挂在树上一身桀骜不驯的长安凛。长安凛只要有靠的地方就仿佛没骨头,歪歪倒倒的斜倚在树上,姿态随意的令长安远十分的不适。长安远吐了口无能为力的气,心想道:“就以你此时这幅姿态,莫不要说是太傅了,连我都忍不住想要斥责你。”

    他负手立于树下,眉宇轻蹙,开口的语调却波澜不惊,声音一如既往的冷淡:“我要去用早。阿凛是同我一并回去,还是,想在这树上再晒一会儿太阳?”

    长安凛赶忙坐了,连溜带踩的从树上滑下来。拍了拍沾了木屑的衣角,道:“自然是同你一并回去用早啊。”他打着哈欠伸了个懒腰,“若不是为了陪你,我干嘛要起那么早。平旦末啊,你真的不困吗?”

    长安远微不可见地摇了摇头,道:“习惯了。倒是你,日出时起,日落时息,当真不觉得自己睡的太多了吗?”

    长安凛垂目间看到自己衣袖还有木屑,掸了掸,继而学着长安远的样子负手行走。只是他脚步轻浮,负手行走完全不若长安远稳重,反而显得十分浪荡不羁,

    他闻言哈哈一笑,扬起衣袖抬了抬,道:“我这是之前太缺觉了,没睡够。现在这不就正常了吗?”

    长安远:“……”

    昏迷三个月醒来每日还睡六个时辰,你究竟为何如此缺觉?

    长安凛看出长安远的无语。说来奇怪,人人都道长安远城府极深,喜怒不行于色。但长安凛却觉得长安远非常易懂。简直没有人比长安远更好懂了!

    看那桃花眸中泄出的一瞬嫌弃,分明就是在说:“你成日睡那么多,还会缺觉,不曾睡够?”

    “你不懂。”长安凛扬手拍拍长安远负于背后的右手,“这昏迷呢,虽然看似睡着的,但其实时时都在消耗着体能。再加上我又失忆,昏迷时肯定也不断在动脑。体力与脑力双重消耗。我其实很累的。”

    他前半句说的还有些依据可循,后半句就完全是在胡诌了。长安远原本还听得认真,待他落了话音才惊觉自己又上一当,一拂衣袖,快他两步先行离去。

    “你又生气了?”长安凛追上去,“你到底怎么就这么不经逗呢。阿杰还说你不好懂,我觉得这世界简直没有比你更好懂的人了。”

    长安远顿了一顿:“那你道我是什么人?”

    “自然是古板冷漠还爱生气。”长安凛道,“我真的觉得你太容易生气了。你还不是和别人过意不去,你是成天和自己过意不去。你原本就很好了,到底为何总与自己过意不去呢?”

    长安远道:“我未有。”

    长安凛:“你有。”

    长安远执意坚持:“未有。”

    长安凛又道:“你有。”他见长安远又蹙起眉,又要发怒,于是举起一手示意投降,道,“哎,好好好。你没有,是我理解错误好吧?”

    长安远不置一词,似当真懒得与他多说一句话。走得越发快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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