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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游戏好烦
    “啊……不,不玩了……不玩了……玩,玩不动了……我真……玩不动了……实在太累了……阿……阿远啊,咱打……打个商量哈……歇会儿再来成吗?”长安凛跑得呼吸急促,喘得上气不接下气,一句话缓了几次才勉强说完整。他用一手撑着膝盖,另一手无力地在空中摆了摆,昂起头,痛苦地看看长安远,目光中流露出的满是拒绝的情绪。

    柔亮的黑发被汗水悉数浸透,凌乱地贴在脸侧,脸颊连着眼尾染上微红,瞅着,像是被长安远欺负得有些惨了……

    长安远闻言淡淡地回了他一眼,未做多余表情,只轻轻挑了一下眉梢。他似乎并未没被长安凛可怜兮兮的样子打动,抬手随意抹了一把额头密布的细汗,又一次将脚下的蹴鞠踢到了长安凛脚边,轻喘道:“不歇,我还未累,依着约定,我们再来。”

    长安凛闻言无助地“啊”了声,继续哭丧着脸,他低头瞅瞅脚下的蹴鞠,最后勉强撑着膝盖站直了,费了老大劲儿才把蹴鞠踢了出去,道:“那阿杰你快接着吧……”

    他此时有气无力,连站着都软趴趴的像只软脚虾,眼见着就要跌倒。于是这一脚几乎踢了空,蹴鞠没怎么吃到力,滚了两圈便停了下来。

    欧阳杰站在一边插着腰,斜着眼无力看着停在半途中的蹴鞠,虚弱地出声:“我说……让我接着也拜托凛哥你踢准点好吗,我现在一点都不想动了……你们俩能让它自己过来吗?”

    “我倒也想让它自己动呢……”长安凛道,他费力地伸出手指指着蹴鞠,“你快它捡起来继续啊……”

    欧阳杰闻言轻轻咽了口唾沫,极力湿润自己干涸沙哑的喉咙。随即十分无力地看了与他一般同样力竭的长安凛一眼。

    欧阳杰觉得自己累成这样有点冤。

    他其实是打一开始就不怎么愿意邀请长安远来参加他们的蹴鞠赛的。倒不是他不想带着长安远玩,而是深知以自己和长安凛的本事,两个人加起来都不够长安远玩一瞬的。

    长安远是什么人。长安远是禁卫大统领的得意门生,长安将军的嫡传弟子。能挥得动百斤大刀拉得动七力弯弓,拥有一身日积月累出来的真本事,体能与气力从小就秒杀他们一众权贵的高人!

    他天赋奇高,进步飞快,从小上武课便都是自己练自己的,从来不屑于与他们这些人比试。更别提陪着他们玩这些幼稚游戏了。

    那是长安远会看得上眼的娱乐吗,他会愿意陪他们玩吗?简直是无稽之谈!

    不过当然,话虽如是说,有些事还是需要澄清一下的。从小无人与长安远比武主要是大家都不敢同他比,毕竟没有人愿意被打个落花流水,一边失了面子一边回家后还得挨顿骂。而玩闹时不找长安远则是因为长安远的长久以来的气质都显得过于冷淡,虽然他私下其实很会照顾他们这群无法无天的权贵,但众人似乎都怕会在长安远面前碰一鼻子灰,于是便也都不愿主动寻他玩。

    所以算起来长安远的高冷倒也怨不得长安远一人。这事算大家孤立他,不能完全算他不合群。

    欧阳杰身为太子,偶尔几次主动寻长安远玩闹仅限于儿时,那是年龄虽小,却大多也是在长安远明显放水的情况下依旧输得一败涂地。

    所以他一点都不想让长安远来陪他玩蹴鞠。都不肖想就知道,自己苦思冥想半天的战术在此人眼里不过是些平淡无奇的小伎俩,半点实用技巧都没有。

    然而长安凛却连个解释的机会都没给他。夸下海口就道随意长安远想怎么玩便怎么玩。

    长安远则只表示自己想不到什么玩法,规则由长安凛定,只要在自己喊停前,长安凛不准停下歇息便好。

    于是就成了眼下这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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