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骰子与新娘
    囚牛嚼碎了口中的糖葫芦,看着眼前表情冷漠的江安。

    “很甜的,你不吃真是可惜了。”

    江安冷冷扫了他一眼,道:“我到底怎么你了,你一天到晚缠着我不放?我都说事后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我们两不相犯,你倒又找上我了?你是‘舔狗’吗?”

    “田狗是什么?”他又咬了口糖葫芦,疑惑道。

    “额,顾名思义,田里的狗。”江安不想解释。

    囚牛将嘴里的糖葫芦咽下去,有些不满道:“就算你讨厌我,也不能叫我田狗吧,这就是江安姑娘你的不是了。”

    江安不想说话,也不想继续看他。

    但是江安走一步他就走一步,怎么甩都甩不掉,真的是狗皮膏药成精了。

    到底应该怎么甩掉他?

    江安边走边想,不知不觉便走到一个赌场前面,正此时,一个人跌跌撞撞地从赌场里跑了出来,只是他还没有来得及跑远,就被几个彪形大汉按倒在地拳打脚踢。

    那人抱着头,连连求饶。

    “滚犊子!欠了一屁股债,还敢来!”

    “穷鬼,你这辈子都别想着赢钱!还好意思拿自己的婆娘当抵注,臭不要脸的,也配是个男人!”

    “给我打!穷鬼!”

    ……

    他们一边骂一边打,江安看着看着,忽然觉得似乎发现了转机。

    赌场这个地方是最容易牵住男人心的地方,古往今来都是如此。如果囚牛沉迷赌博,终有一天他会输光身上的钱,到时候他就不得不走。

    当然,如果囚牛对赌博没有兴趣,这个方法也是白搭。

    “囚牛,不知道你去没去过赌场?”江安问他。

    囚牛点点头道:“二弟带我来过。”

    江安歪头笑了笑:“不如再试一试?”

    囚牛看着江安点了点头,随之他眯着眼睛,笑了起来,笑容很浅却有一种看透江安心思的感觉,这让江安觉得莫名有些不自在。

    江安心下不舒服,倒也没有继续想,她上前一步进了赌场,谁知她前脚刚刚迈了一步,一个伙计便突然拦住了她。

    “这位姑娘,赌场不是女人能随随便便进的。”

    江安忘了,这里是古代,很多场合对女子都是有限制的。

    “是这样的,我不进,他进。”江安转过身指了指囚牛。

    伙计道:“乞丐也不能进。”

    囚牛笑着解释道:“你们这里是不是有以貌取人的习俗啊?我是衣服破,但我不是乞丐啊。”

    伙计不冷不热道:“穷书生也不能进。”

    囚牛叹口气,从袖子里掏出来了一颗挺大的珍珠,然后将珍珠放到伙计的手中,伙计仿佛惊讶到下巴都要掉了,他盯着珍珠看了好一会儿,然后做了个请的姿势。

    “这位爷,这位姑奶奶,里边请!”伙计阴阳怪气道。

    江安翻了个白眼,这人变脸真不是一般的快。

    赌场里人声鼎沸,不过秩序倒没有想象中那么混乱。

    囚牛凑到江安身边,道:“只要是你想来的地方,我就一定会带你来。”

    “呵,那可真是要感激你了。”江安颇为无奈,停顿片刻,她又道:“你就不能换件衣服吗?你这是深入底层群众还是这么的?”

    囚牛看了眼自己的衣服,绣着的银色暗纹还在,不过的确是十分破旧了。

    “江安,你觉不觉得,对这件衣服似曾相识?”囚牛指着自己的白衣服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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