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当年大学自己没有去学学会计这个专业呢,不仅现代可以就业,古代就业同样也没有任何问题。
抓了抓头发,裴大认真思考了一会儿,越发地觉得通过画画的方式来记账更适合她,更何况画画的话,只有自己能看懂了。
想到这里,裴大忍不住自恋地表扬自己:卧槽妙啊兄弟!
现在唯一的问题就是,自己怎么用毛笔画出以前用触控笔画画的感觉。
就在裴大正在为自己伟大的画画事业奋斗的时候,重返“校园”的钟修然明显感觉到周围的同学对自己的态度再一次改变了。
最开始故作和气,后面就开始漠视,现在却……
钟修然疑惑地皱起眉,这是什么操作,是感觉到害怕他?
想到裴大那天所说的话,这些富家弟子们感觉到害怕也是在正常不过的,多半都是回家之后被家里人敲打过的结果。
再一次的,钟修然对母亲的凶残晨读有了清晰的解读。
想起早上出门的时候,裴大还特别叮嘱了他:“儿啊,班上要是还有人欺负你,你可不能先动手了,我们要先用语言激怒对方,让对方先动手,这样之后收场也方便的多,”
在学院里,老师都是教诗书礼仪,裴大这样的教育方式可谓是在完全破坏老师们辛苦教学的成果。
但是莫名其妙地就对裴大有蜜汁崇拜的钟修然相当认同这一句话,甚至打算把这句话当做自己的人生座右铭【x】
如果这事儿被裴大知道了,恐怕裴大又要说:“个人崇拜要不得啊钟修然。”
虽然是晏朝的第一任皇帝,但是晋楚才(皇帝的名字)坐上位置的第一件事便是,怎样让自己手下的这些人权利不会集中在某一个人的手上。
毕竟晋楚才自己心中清楚,他本就是一方叛军,祖上三代皆为平民,能够当上皇帝坐上龙椅,说到底还是有一点点的运气在其中的。
于是从宰相开始,他便设立了三个宰相,分工各不相同,但是又互相牵制。
当初晋楚才如此痛快地给钟良斌赐婚,一是因为他不愿意去拆一桩婚,二就是因为裴大背后无人,而钟良斌又是负责军队这块的,自然是越单纯越好。
现在钟良斌逝世,晋楚才想要再找一个像钟良斌这样的,可就真的有一些困难了。
失去的永远是最好的,晋楚才似乎也因为钟良斌曾经优秀的才能,而对裴大的一些行为格外的宽容,孤儿寡母的,只要别太过分,就让她闹腾去吧。
这么想着,晋楚才端起桌上的茶叶,轻抿了一口,视线落在面前的折子上。
太过分了的话,后果也不是孤儿寡母能够承受的了。
日子缓慢地向前推,不知不觉钟良斌逝世已经快一年了。
刚开始的时候难处颇多,好在上手了之后,就不是那么困难了,家里现在虽然不是什么大富大贵,但是小康生活还是没有问题的。
裴大的画图版账本也在逐一完善,真真正正地成为了除了她自己没人看得懂的账本。
钟修然继续在国子监里安安静静地上学,经过之前那件事之后,同学们也不和他怎么来往了。
这一点,裴大曾经有和钟修然好好谈心过,担忧着小孩会不会有危险的想法,好在钟修然这孩子,或许是因为自己所处的身份和背景,看样子是真的认为,裴大做的完全没有任何问题。
裴大知道这点之后,只感觉自己都快感动的哭了。
嘤嘤嘤,儿子还是很不错的,当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