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下午,独孤逸进得大厅,这好一番繁华景象,与那三元居完全不同做派。之见那:华庭巨塌,肴果杂陈,杯盏交错,文士围坐,或谈笑、或斟饮、或凝坐,侍者往来,温酒备茶,气氛热烈。
见独孤逸穿着普通,面貌清秀,若说是个读书人,腰间却又悬了把宝剑,要说是个武夫,这一身的气质着实不像。这太和楼的小二也是个伶俐的,向独孤逸问到:“这位公子,今天不巧,苏大家要来论曲,今日很多雅座都被被定了,只剩下这一楼的位置,那中堂的位置离得近些,需得消费十两起;这外堂的位置稍微远些五两银子就够;如果您不久坐,那还有外围之外的站台,只要10个铜板就行,就是辛苦点。”独孤逸想了想,道:“还请小哥带我去个外堂的位置,先上一壶今年明前的龙井,两碟干果。”
小二应声到:“得嘞!一楼外堂甲坐三十五号,明前龙井一壶,干果两碟!”呼和声中,带独孤逸坐下了。原来独孤逸虽选了外堂的坐,可点这一壶今年明前的龙井就有8两银子了,所以小二带到了外堂中较好的位置上。
见得堂中接客小二穿梭待客,上菜伙计忙碌不堪。只看那刚出锅的彩花馒头,一盘三个,在托盘上摞了七八层高,摆成了金字塔模样,最顶部的馒头顶上插着一朵花,这上菜的伙计一手端着一摞的馒头,如履平地般在各桌之间穿梭上菜。
独孤逸看到,心里不禁暗暗叫了声好。这伙计穿梭几个桌,放下了几盘,正走到独孤逸旁边一桌,不知怎地忽脚下一滑,眼看着一摞馒头山要倾倒在地上,独孤逸身随心动,右手用剑柄拖住了伙计的跌势,左手接住了飞出的托盘,空中划了半个圆,稳稳的将馒头山定了下来。“好!”周边食客一阵喝彩,上菜伙计虚惊一场。
不一会,厅内座位就全满了,这距离苏大家上场时间快到了,厅门忽然想起了一阵骚乱声音。
独孤逸寻声望去,只看到门口有个布衣少年,长得倒还算清秀,只是头发稍有些糟乱,正在和门口的迎客小二争执着什么。正看过去,布衣少年也恰好看过来,不知跟那迎客小二说了什么,那迎客小二也回头望向自己。恰那布衣少年对着自己微微一笑,独孤逸觉得纳闷,但也礼貌的回一一笑。之间那小二似乎低头说了句什么,便带着那布衣少年走了过来。
“大哥,你自己偷偷过来,怎滴不带我!”那布衣少年走到身边,自顾自的拿起桌上的干果丢在嘴里,又回头对小二说道:“再给我沽一壶女儿红来,我说这是我大哥,你还不信,自有他来结账。”
见那迎客小二赔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