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出尔反尔的我和姜北笙,An只是吃了一点点惊。
不得不说,一个敢直面当今世界女人间最残酷的战争的小三,果然有她卓尔不凡的胆魄。不过一转眼的功夫,那一点点吃惊便被她不着痕迹的转化成一张镇定自若的笑脸。
“来了,坐吧。”气质天然,品貌婉约的An将我和姜北笙招呼在吧台前坐下:“**~”再朝忙碌中的奶茶**使了个眼色。
身材丰满,皮肤白皙的奶茶**有一张五官欠端正的脸。叫她**,其实她并不小,无论过去还是现在,二十六岁的年纪完全可以自己生出一个**来。我们乐意这样称呼她,与她无关,只因我们私心里谁都不肯承认三十六岁的女人是个老女人。
“给每桌客人打包一块榴莲千层,顺便告诉他们,老板娘身体不舒服,今晚提前打烊,请他们多见谅。”
有必要谈得这么隆重吗?
我跟姜北笙面面一觑。
**同样很受震撼,只见她前胸一颤,征兆不详的打了个嗝:“老板娘,你病啦?”一脸关切的将An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什么时候病的?我怎么不知道?”
“一个合格的好员工,从来不会好心办坏事。譬如,企图阻止她不愿循规蹈矩的老板娘,干些心血来潮的趣事。”An很优雅的微笑着,妩媚的眼中闪过一丝老练:“榴莲千层,你可以给自己打包两块,前提条件是,你能在十分钟之内将我的客人和你从店里赶出去。”
一个灵魂有趣的女人,总是格外的吸引男人。
不管已婚还是未婚。
我似乎有点能够理解莫总弟弟的这个选择。
“两位想要喝点什么?”清场后,An先给自己调了杯鸡尾酒,再正脸向我们询问道。
姜北笙眼前一亮:“你会调酒?真是奇怪,你的店应该不能卖酒吧?”
“我以前是个调酒师,很厉害的那种。”面对姜北笙的问题,An表现出一种浑然天成的淡泊,漂亮的手指将酒杯举过眉骨,散发出如同葡萄般光泽的眼睛,像欣赏一件珍贵的艺术品十分专注的盯着酒杯:“但你们知道吗?想要成为一个厉害的调酒师,必须先成为一个厉害的酒鬼。我也不例外,从十六岁开始接触酒,到十八岁小有名声,我过了两年烂醉如泥,嗜酒如命的生活。幸好我是一个不喜欢单一的女人,二十岁之后,我决定过一种没有酒的生活,于是,我开了这家奶茶店。要不要来一杯?”An痴迷的目光在离开酒杯的刹那间,就似一个突然醒酒成功的人,变得异常清晰起来:“看看我有没有将自己夸大其词。”
姜北笙眼中的水波似潺潺流动的小溪,很柔和的笑了笑:“听说你想跟小柒谈我的事,难道,我们曾经见过?在酒吧,或是你工作的别的地方,喝过你调的酒?”
我听着不对,很纳闷的插了姜北笙一句:“An二十岁之后就离开了调酒师的行业,如果你这个假设成立的话,那你们这一面岂不是十六年前见的?太长情了吧。”说道最后,纳闷变成了打趣。
姜北笙抿嘴一笑,送了我一记吃里扒外的眼神。
我愉快的翻了翻眼珠子:活该,谁叫你激将我来这!
“呵呵,一面之缘的男人,记十六年,那是情深义重的人才会做的事。”An很识趣的移走了目光,却还是笑出一阵很愉悦的清音:“先申明,我可不是一个深情的女人,别说一个陌生男人,就算是我用尽心思去爱的男人,我都没办法保证自己能爱他十六年。”
“我只是好奇,我们之前真有见过吗?”姜北笙一定有颗强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