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王锡爵对郭淡进行惩罚,但同时也雇佣了信行和钱庄,这信号是非常明确,就是王锡爵已经与郭淡达成了合作。
这!
说好的两败俱伤呢?
原本期待得一场强强对决,怎么转眼间就变成一出狗血的言情剧。
还真是日了狗了。
王一鹗、田义赶忙去找王锡爵。
“大人,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那告示说得都是真的吗?”王一鹗是一脸不可思议地向王锡爵问道。
王锡爵点点头道:“是真的。”
“这是为什么?”王一鹗显得极其困惑。
前一天还打得你死我活,一天之后就成合作伙伴了,你们都不要面子了么。
王锡爵道:“本官必须要尽快平息这场风波,否则的话,本官不但官职不保,而且这期间所有人的努力,也都将付诸东流。”
田义道:“这下官倒是能够理解,可是为什么大人要雇佣信行和钱庄?”
王锡爵道:“你们之前说得很对,这事情都因郭淡而起,那么他当然有责任来解决这些问题,本官希望他能够将功补过,否则的话,本官可就不是罚他两万两这么简单。”
我信你个鬼!
王一鹗小心翼翼问道:“敢问大人,此等大事,不需要经过陛下的允许吗?”
王锡爵道:“这算得了什么大事,你们不也雇佣衙差来执行任务吗?”
“?”
这是一个性质的事吗?
你那能叫雇佣吗?
就凭你请得起人家郭淡吗?
傻子都知道你们是在狼狈为奸啊!
可知道归知道,他们也不敢说出来,毕竟他们前面还是表示支持王锡爵的,只能说,你们够狠啊!
弄了半天,竟然将我们给晾在一旁,没我们什么事了。
这特么太尴尬了。
可不能就这么算了。
回到官署后,王一鹗终于忍不住了,愤怒道:“真是岂有此理,我们被王锡爵那老狐狸给耍了。”
事到如今,他怎么可能反应不过来,但他是真没有想到,王锡爵竟然会临阵调转枪头。
心里是万分后悔,竟然没有防着他们这一招。
田义道:“如今说这些还有什么用,我们可得赶紧想办法应对,可决不能他们奸计得逞。”
这是在瓜分他们的权力啊!
而且是在他们的地盘。
他们能愿意吗?
王一鹗道:“你有何办法?”
田义思忖一会儿,道:“暂时我也想不到办法,但不管怎样,这事可决不能让它停下来,我们还得继续闹下去。”
王一鹗点点头,道:“而且我们的赶紧上书朝廷。”
闹下去?
怎么闹?
郭淡都为他们感到发愁。
都还没有等他们组织好人马,真正地闹腾起来,王锡爵就公布了新关税。
其实郭淡早就交给他,只不过要是当时就公布,那谁都知道,你们两家早就暗中勾结。
故此要等两天。
而新关税的理念,几乎还是维持不变,就是将河道上所有的苛捐杂税全部合为一税,且税率并不是一样的,奢侈品还是比普通商品的税要多得多,但平均税率却下降了一半,换而言之,大宗商品的税率比以前还要低。
唯一改变得,就是不再设地方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