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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出逃
    不知道哪一天开始,就这么悄悄的入了伏,尽管有空调但依旧不如春秋时候清爽。陈康在办公室里坐立不安,最后还是决定来看看临潜。尽管主任叫他不要多管闲事,但他还是觉得难以说服自己视而不见。

    陈康是个不怎么会打扮的大男孩,总是带着一副黑框眼镜,穿着白大褂,很不起眼。只有在看护临潜的这段日子里他才被身边的人注意到。

    犹豫再三,他站在临潜的门口偷偷向里面张望,见临潜还在睡着,自己松了一口气,好像是终于找到了不用进去和临潜交谈的理由,虽然过来看望临潜也是他自己想来的。然后他在门口遇见了推着车来打针的护士。

    “陈医生。”护士打招呼道。不是很热情,因为科室里大家的目标一致是看起来更有前途也更有情趣的富二代刘昕,哪怕是离过婚的张主任都比他好些。

    以往碰见这些如花似玉的小护士陈康都是只打招呼不说废话的,他知道自己多说一句话都会变成笑话传扬出去,所以也就尽量避开。但是今天他的目光落在推车上那一排小小的药剂瓶上。

    陈康说“今天的氟西汀先不要打,这个批次的药出了点问题。”

    如果换成是别人,恐怕用这样的借口根本糊弄不过去,偏偏是陈康,因为极少说话,所以说的每一句话旁人看来都是不得不说的,必要的。那护士本来就不太想掺合进临潜的这事里面来,听了这话更是高兴,例行检查之后便回去了。陈康不知道这样的谎话能替里面躺着的这个一表人才的年轻人撑多久,总之做到自己问心无愧便好了。

    他又站在那里默默的看了临潜一会才离开,脚下是径直走向办公室,目光却在整个走廊里游荡。他从昨天下午开始就没再见过他挂念的那个人了,他以为是自己记错了,又回去特意翻看了排班表,确定是那人值班。那人是个闲不住的,只要在这,走廊里总会看见他的身影。

    同时,一些同事也都不见了踪影,那些穿着白大褂或者护士服、保安服的都是一些生面孔。但是出于保密规定,在这期间不该问的都不能问,陈康也就只能私下猜猜,他也属实没有多余的精力。

    最近发生的事太多,他在参与这次任务之前才和家里通过电话,老父亲说家里那边闹旱灾,也不知道怎么的方圆百里大大小小的河就一夜之间都断流了,他家祖祖辈辈都是农民,从来也没见过这种情况。村里都传言是旱魃来了,说要祭拜才行。陈康劝了几句,叫他们不要迷信,听从政府统一安排,可事后想起来,却又不得不觉得也许真的又一只无形的手在操控着世界的运行呢?

    从那天以后他便不能再自由和外面联络了,本以为这样的大事会在新闻上看见,可是连着许多天都没有看见相关的半点消息。这让陈康不禁觉得那是自己的幻觉。

    临潜醒过来以后深深地呼吸了几次,然后便去翻手机。他比预想的时间醒的要晚,看来这段时间里没有人来过,包括打针的护士。但是他永远也猜不到,阻止给他继续用药的只是一个从大山里走出来的朴实的小大夫。

    今天的走廊里要比平时更安静些,像是刚刚打过上课铃的教学楼。临潜发现了,却没有很在意,他的精力目前都集中在了不久后的“越狱计划”上。他走到窗边向下看了看,反复确认了高度以及视野,为最后的实行做着准备。他感到有些饿,但是并没有叫餐,生怕有丝毫的风吹草动就会惊动杨错这条蛇。

    鲨鱼牙齿吊坠被他在左手手腕上缠了几圈系上了死结,摇摇晃晃的倒还挺好看。

    临潜和江悬夜约定的时间是晚上十一点,一来是需要的东西比较多,江悬夜可能需要更多的时间准备。二来也是因为月黑风高适合混水摸鱼。一下午的时间消磨了临潜最后的倔强,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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