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我好。我呸!”姚玉簪一手指着门外,“你们三个立刻给我从这个厅中离开......”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看见小叔子瞥了一眼她的身后。
刘岑因为宿醉的原因,头一阵阵地钝痛,关键是还有孩子的哭声,扰得他难以安歇。不得已,他忍着头痛,随手抄起旁边的搓衣板,走出屋外。
姚玉簪回头就看到她老公刘岑,眼神腥红地举起手中的搓衣板当头向她砸去。想到两个孩子,在搓衣板砸向她面门时,她想以极快的速度向旁边闪去,却有人更快了一步,死死地抓住她的腰,让她动不了分毫。
她头一偏,搓衣板重重地砸向了她的右肩,当场倒地不醒人事。
刘岑觉得世界安静了下来,他又可以回去睡个好觉了,便丢了手中的东西,回了屋中。白一梅手与六海相视两眼,各自齐齐地跳开两步,拉着吓呆了的女儿匆匆回了隔壁自个儿的房间。
“妈妈,你快醒醒。”
屋中的两孩子时刻听着外面的动静,突然一声的闷哼声让他们察觉到了不对静,立刻出了屋子,只看着小叔一家匆忙离开,与他们爸爸脚步虚浮回屋的背影。
“正君,你好好地呆在这里,不要乱跑,我去喊表婶。”十岁的刘光曜说完就跑没影了,只留小小的女孩在屋中悲切地呼唤着自己的妈妈。
杜翠翠刚哄睡孩子,正要上桌吃饭,就看到跑得满头大汗的刘光曜,见着她,直拉着向外跑,“表婶,你快去看看我妈妈,她倒在地上,流了好多的血。”
姚大同一听饭也不吃了,让他妈给看着孩子,跟着一道出来。
“光曜啊,你妈咋又惹你爸生气了,你看这一次次打的,就没个消停的时候。”姚大同问。
“我妈没惹我爸生气,但我爸喝醉了,就拿着搓衣板照着我妈打。”虽然没看到,但他爸出来了。这种事情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等刘光曜到家的时候,看到他家里外围了好些人。还有救护车与警车站在家门外。
“这次,刘岑有点过分,把人打成这样,啥也不管。”
“唉,没办法,摊上这样的婆家只能将就着,她还有两个孩子呢。”
“叫我说,去了外边,就别回来了,你看,她这一回来,又出事了吧。”
都站在外面指指点点,看着里面的人忙碌。
“让让,让我们进去。”姚大同一看,事情大发了,赶紧拔开围观的人群,拉着老婆与小孩的手进入里面。
他一看,好家伙,医生正在给他大表妹做急救呢,而他表妹夫一脸不耐烦地站在一旁,还想拿手打人,被两个警员给制止了。
“医生,我是他亲戚,我这表妹伤哪儿,重不重。”姚大同问正在给表妹做急救的医生。
医生头没抬,没好气地说:“你看地上流的血,能不重嘛,这下手跟打畜生有什么区别。”医院很少接到这么偏远地方的救治电话,今天还是他从业三四年来走的第一遭。他到的时候,就看到一个女娃子在旁边哭,边上一个大人也没有。救人要紧,他没太细想,是谁打的急救电话。
王坚为了一起鸡毛蒜皮的小事,耗费了大半个上午的时间,快正午的时候,又接到一起家暴事件,类似这样的事情,他不知道处理了多少起。往往最后都演变成了一场闹剧,白忙活一场。
今日这场,他本来不想过来,但对方说的急迫,仿佛事情刻不容缓。家暴的时候,谁不说的很严重,等到了现场一看,的确是很严重,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