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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求婚
    过去的经历在梦境里一段段地播映,直到我又一次被枪击中,才戛然截止。

    我打了个颤栗,从长椅上挣扎着坐了起来。

    我只睡了一个多钟头,二十多年的经历就飞快地掠过一遍,宛如一部电影,真可谓是人生如戏。

    安室已经被抬到了监护室,如果没有意外,十二个小时后就会转到常规病房。

    我来到宝宝所在的休息室,他已经睡醒了,似乎意识到事态严重,没有乱爬,老老实实地躺在床上咬手指,看护的护士见到我来了,露出了谢天谢地的表情,我对她感激地笑笑,说接下来我自己照顾就可以了。

    她哈欠连天地离开了。

    我抱起宝宝,在他额头和脸蛋上重重亲了两口。

    “这次多亏你了,好孩子。”我抵着他的额头说,“爸爸没有生命危险了,你立了大功。”

    宝宝咿呀咿呀地笑,我忽然想起之前他那副小兽般的模样,心头又是一沉。

    乌丸告诉过我,孩子很可能会出现这样的征兆,但尽量不要让他在懂事之前兽化,这样会形成本能,对以后的控制造成困难。

    如果不是我大意,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他才不到半岁,就已经变化了一次,我无法想象以后会如何。

    我抱歉地揉着他肉乎乎的后背,感到很愧疚。

    我似乎一下子有了很多愧疚的对象,安室,吉恩,还有我的孩子。

    过去的事无法挽回,我只能尽力补救。

    第二天中午,安室被推到了普通病房。

    他的睡颜非常安静,没有了表情的他很像个年轻十几岁的学生,我静静地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看着他,每一眼都带着心痛。

    傍晚,他醒了。比医生预计的还要早半天。

    看见他缓缓睁开的眼睛,我慌了神,我还没想好如何面对他,如何对他解释事情的经过,他虚弱的面容让我很难受,当他看着我的眼睛时,我只能说出一句话:

    “对不起。”

    他几乎是立刻恢复了清醒,听见我细弱蚊蝇的道歉,他挤出一丝苦涩的微笑,想要摇头,却没有力气。

    “该说对不起的是我。”他说。我十分惊诧。

    “如果我的枪法和赤井秀一一样好,就不用以身体去挡枪了。”他笑着说,嘴唇苍白,“我本来也要掏枪,但那家伙好像算计好了,出抢极快,等我掏出枪再瞄准肯定来不及,就凭本能扑了上去。”

    我握起他的一只手,放在唇边轻吻,心里有种说不出的酸涩。他非但没有怨我,反而因为自己枪法的不完美而自责。

    “不要说这么多的话了,好好休息休息。”我轻声地说。

    “是谁的血?”他不理睬我的劝阻,问道。

    “医院里有存血。”我飞快地撒谎。

    “别骗我,我的血型罕见,一般医院根本没有。”

    “……”

    他“切”了一声,不再追问了。

    我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

    他明知道自己的血型罕见,一旦负重伤可能就活不了了,即便这样还毫不犹豫地给我挡子弹,他是真的不要命了吗?

    还是说,我比他的命还要重要?

    我很想问问他,却又无法开口。他忽然轻轻笑了笑,我讶异地看着他。

    “其实这样也挺好的,被你这么心无旁骛地注视着,关心着。”

    我脸红了起来。心里涌起一阵持久的感动。

    然而,在接下来的几天里,他极尽所能地折腾我,又是削苹果、又是倒水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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