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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恋犹不舍
眼疾手快的抬手把窗户合上了。

    甄停云被逗得一乐,扑哧笑出声来,那点儿含羞带怯的心思也都散了,再没多说,只推他起来;“好了,都说要出去了,你还这样拖拖拉拉,怪不得人家等不了!”

    傅长熹也是少有这般拖泥带水、儿女情长的时候,脸上一烫,只面色依旧,反瞪了她一眼:“还不都是你害的?”

    甄停云脸颊微鼓,雪颊微粉,哼哼了两声:“谁害你了?”

    傅长熹神色不动,反问她:“‘风乍起,吹皱一池春水’——你说,该怪风呢,还是怪那一池水?”

    大约是傅长熹那望来的目光别有深意,又或者是他那认真凝视着人的面容实在是英俊得令人心动。

    甄停云一时语塞,干脆快刀斩乱麻,直接赶人:“哪来那么多的歪理?你还想叫窗外的人等多久!”

    然后,甄停云义正言辞,一句话也不啰嗦,直接把一腔情肠的傅长熹给扫地出门了。

    就这样被人赶了出门,傅长熹颇觉丢脸,待转过头,对着等在外头的谢秋雁时,他自然是没有好脸色的。

    尤其是,想起谢秋雁这毫无眼色的两次出声,坏了他心心念念这些天的好事,傅长熹原就冷峻的脸上,神色更冷了几分。

    这样的冷淡,好似敲一敲,那张脸上就能簌簌的落下冰屑。

    傅长熹冷睨了谢秋雁一眼,言简意赅的道:“你最好是真有事。”

    谢秋雁:“.......”

    瞧着自家王爷这张冷脸,谢秋雁心下也很是气苦:唐贺那狗才——好事跑得贼快,遇到这种打搅人家好事的时候,直接就没影了!真是拈轻怕重的狗才!半点义气都没有!

    虽如此,大事要紧,谢秋雁心里嘀咕了几句,面上实是不敢耽搁。既傅长熹问了,他自然是立刻便将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

    傅长熹闻了这消息,脸色果是变了变。他沉吟片刻,方才冷声问道:“下手的人抓到了?”

    “是。”谢秋雁低垂着头,语声压得极轻,轻的只有两人能够听见,“是陛下的乳母,高嬷嬷。”

    这个答案,实在是有些令人吃惊,傅长熹不觉挑了挑眉,随即冷笑:“这枚棋子,倒是埋的深。”

    先帝只一个独子,自然是爱若心肝,才出生便去母留子,记到了皇后名下,只是服侍皇子的乳母等却都是先帝挑的——倒不是不信任郑氏这个爱妻,只是为人君者多疑,难免要多加几重保障。所以,这高嬷嬷便是先帝给安排的人。

    傅长熹将皇帝身边那些人都排查了一遍,剔掉了里头郑家的人,原还以为这高嬷嬷毕竟是先帝给留的,虽年迈倒也可堪一用。谁知..........竟也是郑氏早便埋下的棋子。

    “真是其心可诛!”傅长熹冷笑了一声,抬手一拂袖,“回宫吧。”

    傅长熹抬步欲走,忽而又顿住步子,反到是折了回去,伸手去敲那扇自己关了的纱窗。

    砰,砰,砰。

    敲了三下,屋内的人气鼓鼓的开了窗,问道:“7有事?”

    傅长熹见她髻角另有几缕乌发垂落,有心想要替她捋到耳后,偏又顾着还有谢秋雁在,生怕太唐突了反倒惹她生气。所以,傅长熹犹豫了下,只是道:“宫里有事,我得先走了。”

    回答他的只是带着鼻音的哼哼声,然后是那骤然关上的窗户。

    傅长熹:“......”

    谢秋雁:“......”

    虽然知道自己怀了王爷好事,回头多半是要挨罚;虽然知道眼下宫中事急,不容耽搁;虽然知道国事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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