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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完年
    比起甄停云与傅长熹此时的浓情蜜意,荣自明和杨琼华这头却堪称是水深火热。

    杨琼华往日里与荣自明斗气,左右不过是送只乌龟骂人“缩头乌龟”,或是拳打脚踢几下——反正,就她这身量,说来也不过是花拳绣腿,还真伤不了人........所以,但杨琼华眼看着侍卫砸开结冰的湖面,拎着荣自明丢下去的时候,她一张尚有稚气的小脸都白了,来回看着那两个站着没动的侍卫,下一爱是的道,“你,你们还不把他拉上来?”

    如今都快十二月了,荣自明这么被丢下去,就算不淹死,也得冻死啊。

    侍卫却道:“不急。”

    杨琼华记得都快哭了,她也顾不得立在自己两边的侍卫,红着眼睛把人推开,自己便往湖边去,朝着湖里沉浮着的荣自明伸出手:“你快上来!”

    荣自明一时也有些发怔,他冻得脸都有些青白了,眼见着杨琼华朝着自己伸出手来,下意识的便握了上去。

    两人的手掌,一个娇小细嫩,一个粗糙宽大,一者温软,一者冷硬。

    如同火焰与冰面撞在一起,两人脸上的神色都有些不自在起来。

    那两侍卫面面相觑,原准备着要说出口的话也就给咽了回去:其实,荣世子也是会泅水的,只是他每回受罚就惯爱在人前装可怜讨同情,这会儿方才显得可怜巴巴的。实际上,哪怕他们不动手,荣世子自己就能游上来。只是.......

    两个侍卫思绪一顿,眼看着杨琼华费力的将荣自明从水里拎起来。

    荣自明身上那些裘衣浸透了水,又冷又沉,早叫丢了开去,里面的外衣中衣等也都被浸透了,贴在身上,凉风吹过,浑身一哆嗦,只觉得寒彻入骨。

    杨琼华咬了咬牙,干脆便将自己身上那件鹤氅解下来披在身上。

    鹤氅上尚有余温,就这样披在荣自明的身上,荣自明只觉得连心也一起暖了起来。只是,如今都十一月了,杨琼华解了鹤氅,自己身上却只剩下件略有些单薄的袄子,婴儿肥的脸颊都被冻得有些发白了。

    荣自明连忙便要将鹤氅还给她,嘴里道:“我不碍事的,要不还是还你吧,左右回去就能换衣服了......”

    杨琼华见他冻得牙齿打颤还要把鹤氅还回来,心有不忍,嘴上却不客气:“你就省省吧,你身上都湿透了,这鹤氅沾了水,我哪里还能再披。”

    荣自明只得停了要解鹤氅的手,又小声道:“谢谢你。”

    杨琼华哼哼着替他:“男儿大丈夫,你这样扭扭捏捏的做什么,赶紧起来,回去泡个澡,换身干净的衣服才是。对了,还得叫人给你备点儿姜汤什么的,要不你这时候泡一回冷水,明儿指不定就要病了........”

    眼见着荣自明和杨琼华两人一面说一面走,言语和谐,被人忘在一边的两个侍卫只能:“......”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自己好像是无理取闹、坏人好事的坏婆婆。

    不过,这般闹了一场,荣自明虽是身体康健,到底还是小病了一场。

    惠国大长公主为此找了一回傅长熹这个弟弟的麻烦,很是不高兴:“你这可是重色忘亲——自明可是你的亲外甥,哪里能这样折腾?我瞧他病了一场,脸都要瘦了。”

    傅长熹却道:“不过才几日,便是瘦了,哪里又能看得出来?”

    惠国大长公主被噎了噎,然后才强词夺理的道:“我是他娘,知子莫若母,我说他瘦了就是瘦了。”

    傅长熹翻看这公文,微微颔首:“嗯,那就瘦了。”

    惠国大长公主一肚子火竟是被他憋灭了一半,最后也只能咬牙道:“你就一点也不心疼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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