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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待着
    在场其余人终于知道什么是区别对待了——摄政王明明对着甄停云时面上含笑,语声温柔,轮到他们怎么就成了这种锋锐如刀剑的目光?

    好在,荣自明颇有自知之明,虽有些怕但还是磨磨蹭蹭的上前见礼,小声唤道:“舅舅。”

    傅长熹与他微微颔首,只是看着他,没有说话,面容仍旧冷淡。

    荣自明越发惴惴,连带着其他上来见礼的纨绔也都跟着忐忑起来,不知该如何开口。

    还是傅长熹首先开了口:“青天白日的,一大群人都聚这里做什么?一个个的游手好闲,不务正业,成什么样子?”

    他的声音不轻不重,不疾不徐,甚至没有一点的怒色,只是冷冷淡淡的,却给人以一种泰山压顶般的压迫力。

    从荣自明起,到王四等人,一个个的低头垂手听着傅长熹的教训,大气也不敢出。

    傅长熹也懒得骂他们,摆摆手便道:“赶紧回去吧,本王会叫人去与你们家里说一声——马上就要过年了,京里本就事多,你们这些人也都该好好管一管,省的再闹出什么乱子来。”

    傅长熹抬手赶人,荣自明与王四等自是喜不自胜,当即便要行礼告退,只是想起傅长熹说的“本王会叫人去与你们家里说一声”便不由的缩了缩脖子,感觉便是回去怕也要挨一顿教训。

    不过,毕竟也是在摄政王手底下熬过去了,就当是运气不好,长长记性吧。

    倘京中纨绔分几等,荣自明与王四这些纨绔倒也算是一二等的了——他们出身好,虽然也经常做些个胡七八遭的事情,但还真没什么坏心肠更也不傻,很知道些眼色和事理。既摄政王发了话,他们便是再不甘愿,也都是乖乖应了,乖乖去做。

    只是,荣自明这才抬了脚,还没与王四等一起走呢,便听傅长熹咳嗽了一声——

    “自明,你留下——我是让他们走,不是让你走。”

    荣自明后背一僵,紧接着全身都跟着僵住了。

    王四等人百忙之中抽空看了眼荣自明,给了个自求多福的眼神,全当是做兄弟的最后一丝关怀,然后头也不回的就走了——再不走,难不成是要留这里与荣自明一起挨训?

    是家里亲爹的家法不舒服,还是家里祠堂的青砖不凉快?何苦要留这里挨摄政王的训呢?

    这般一想,王四等人十分识相的抬步跑了。

    只有荣自明浑身僵硬的转过身,勉强挤出笑:“舅舅,还有什么事?”

    傅长熹伸手扶了甄停云上马车,这才慢悠悠的反问了他一句:“听说,我把人沉湖了?”

    荣自明:“......”

    傅长熹顺势扫了眼一侧的杨琼华:“也不知是哪来的傻子编了这样的胡话?也不知信了这话的人,得有多傻?”

    杨琼华和荣自明——恍惚间已成了“一对傻子”,两人一时脸色僵硬。

    甄停云忍不住靠在傅长熹身边,偷偷笑了起来——她就说嘛,先生怎么可能会把人沉湖?!

    眼见着甄停云靠过来,偎着他偷笑,傅长熹也没了接着教训外甥的耐心,抬手放下帘子,淡声道:“我要杀人,何必非得寻沉湖这样麻烦的法子?不过,你们要有兴趣,倒可以试一试水温。”

    傅长熹放下车帘,车夫自是立时会意,扬鞭赶马往王府去。

    倒有两个侍卫留了一下来,一个人拎了荣自明起来,准备叫他“试一试水温”,另一人则请杨琼华过去一同看。

    杨琼华虽胆子大些,可到底还是个小姑娘,真没经过这阵仗,一时都吓得白了脸,小声道:“我不看行不行?”她都快哭了,雪白娇憨的小脸上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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