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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红榜了
    由此,便能看出做先生的本事了。

    如甄停云,那完全是靠脸皮厚和嘴皮子好,这才能把告黑状这种事说成是为人好。而且,她说来说去其实也就是一个中心思想:现在女学不教她们,以后生活肯定也会教她们。

    朱先生就不一样了,既是礼仪课,她直接就用《礼记》说事,从《礼记》入手,引经据典的告诉这些女学生们:你们这样口出恶言是走了邪道!你们这样说人,伤的不仅是对方,更是自己,是为人子女对父母的不孝。

    当然,在座的女学生里说不定还有秉承“纸上得来终觉浅”又或者“尽信”的,觉得朱先生这说法未免小题大做。所以,朱先生最后又拿了前朝高官之言为佐,结合实际的教育她们。

    这么一番话下来,由表及里,在座大多人都听了进去,甚至还有面带愧色,觉得自己之前似乎真的忘乎所以,言行失礼了。

    只有吴悦,她又羞又恼,偏偏还得作出受教模样,紧咬着牙关,恭恭敬敬的与朱先生道:“学生谨受教。”

    朱先生这才摆摆手,让她坐下。

    吴悦深吸了一口气,依旧是规规矩矩的落座,姿态优雅,没有一丝的声响。

    朱先生不知见过多少女学生,单只看吴悦这模样就能看出她是面服心不服,但她也没再多说——做人先生的,眼见着学生走了邪路,提点教育两句自然是应当的;可若是对方不听,你也不能硬掰着人去听你的话,毕竟你又不是人家亲爹亲娘。

    说到底,这种事管是情分,不管是本分。

    于是,朱先生也没再管吴悦,而是悠悠然的接着上一节课上没有细说的待客之礼开始教授起来。一直等到下课的钟声响起,她才顿住了口。

    诸人起身行礼送了朱先生出教室。

    直到朱先生走了,教室里方才重新恢复声响,之前跟着吴悦一起针对甄停云的几个姑娘到底脸面薄,一个个的扭头装没看见甄停云,仿佛就当之前那些事都没发生又或是都过去了。只有当初那个面若寒霜直接开口冷斥“可别在学里说这些个肮脏事!”的高个姑娘,她大约真就是个直脾气,听了朱先生的话后也有了自己的想法,竟是直接上来与甄停云赔罪:“先前是我不对,不该因为自己的傲慢,口出恶言,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

    甄停云对于这样的人其实也有些应付不来——这人还真不算坏人,可要说多好.......甄停云就是有点处不来。

    所以,甄停云也没纠缠,很干脆的接受了她的道歉:“嗯,我没放在心上。”

    这高个姑娘方才松了一口气,重又回了自己位置上。

    因有这高个姑娘的道歉在前,杨琼华忍不住便抬眼去看吴悦,开口道:“吴悦,你呢?你适才说得最厉害,课上背礼记的时候也很顺溜,怎么要道歉了,就没声音了?!”

    吴悦原还忍着气,低头收拾东西,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干脆离这些人远点就是了。结果杨琼华这样一说,众人的目光又都落在了吴悦身上,吴悦抓着书卷的手指跟着一紧,骨节都泛青了。她简直要气疯了:甄停云不要脸,一点口头之争就要去告状;朱先生点她背书,为难她;现在连杨琼华都这样咄咄逼人........

    吴悦气得眼睛都红了,直接把手里的一叠书卷往桌上一丢,回头瞪着杨琼华:“你够了没有?!我有说什么要道歉的话吗?”

    杨琼华被她赤红如滴血的眼睛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后退,随即又觉羞恼——她们杨家女一向都是上马能射人,下马能打人的,轮到杨琼华这里居然被吴悦这么个手无缚鸡之力的闺阁女子给吓住了。

    杨大将军要是知道,

    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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