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辗转反侧
的威严冷肃,哪怕是燕王妃这做嫂子的对上他也是小心翼翼。可惠国大长公主不一样,她是长姐,也算是看着傅长熹长大的,见过糯米团子般的幼弟,对他还是有些真切的关心和爱惜。

    正因如此,惠国大长公主更是见不得这弟弟孤家寡人的过一辈子。想着连自己那死犟死犟的儿子似乎都开窍了,也许弟弟也不是无药可救,惠国大长公主还是怀抱着美好的希望,在晚膳前去了一趟摄政王府。

    傅长熹今日难得有闲,正坐在躺椅上翻着本书。

    只是,他心思不在此处,难免出了一会儿神,手里的书卷自是一个字都没看进去。

    自那日七夕之后,他便时常会想起甄停云。

    想起那日晚上的种种情景,想起两人并肩坐在船上时说过的对话。

    ........

    甚至,傅长熹还想起了今日中元节女学休息,不免又在心里腹诽:教学生有什么用——好容易学里放了假也不知道来见见自家先生!还说什么“以后一定会好好孝顺先生您”,现在就已经不孝顺了,哪里还能指望以后?

    傅长熹想着想着,颇觉寂寞,都想把手里那卷书给丢开去。

    也就是此时,下人来报,说是惠国大长公主到了。

    傅长熹闻言,立时便把手上的书卷往边上一搁,道:“请她进来吧。”

    想着惠国大长公主十年如一日的劝婚说辞,不知怎的,傅长熹这一回竟是不觉得不耐,反倒隐隐的有些期待。

    只可惜,惠国大长公主在这上头已是吃了许多亏,如今见了弟弟也不说以往那些劝婚说辞了,反到是小心的拐着弯说起燕王府明日的赏莲宴来,笑着说道:“平时还不觉得,今儿收了皇嫂叫人送的帖子,听说燕王府明儿要办赏莲宴,我这做姑母的才想起来:年嘉这孩子也到要相看的年纪了。”

    傅长熹闻言微顿,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微微坐正身体,问道:“赏莲宴?”

    惠国大长公主长点点头,还说了自己的打算:“我还想着,明儿顺道把我家那小子也给带上.........”

    说到这个,做娘的到底掩不住心中欢喜,便悄悄与傅长熹说了:“这小子和杨将军家的姑娘不知怎的好上了,还背着我悄悄的给人家姑娘送了好几回东西。我想着他这整日闷在家里也不是样子,索性带他出去散散心,还能见见人家姑娘,指不定又能成了一桩婚事。”

    傅长熹听得一怔——荣自明和杨琼华不是吵得厉害吗?怎么就好上了?

    他记得,之前派人盯着这两人,结果这两人背地里吵架都幼稚得很,一个送瓶子让对方记得“守口如瓶”,一个回赠乌龟暗讽不出门的某人是“缩头乌龟”......总之你来我往,吵得不可开交,幼稚的不可思议。

    结果,到了惠国大长公主这里,怎么就成了好上了?

    傅长熹都怀疑是不是自己上了年纪,不懂这些少年少女们的小心思了。

    正怀疑着,便又听惠国大长公主问道:“长熹,按理我也不该多说——毕竟,你在北疆这么多年,我也没多管你,如今更不该对你的事情指手画脚。只是,眼见着年嘉他们这些孩子一个个的都大了,如今也都谈婚论嫁了。你这做长辈的,难不成真就一辈子不婚不嗣?”

    傅长熹忽然便有些开不了口了。

    仿佛有什么哽在他的喉咙里,令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惠国大长公主耐心的等了一会儿,到底没有等到他的回答,再一次失望而归。

    却不知道,傅长熹也觉着有口气闷在胸口,不上不下的,哽得难受:我喊了这么多年的“不婚不嗣”,背了这么重的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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