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植物人不可能解释,而纪家没人能替纪鸢撑腰,杜凌东肆意地贬低病床上的少女。
冷风一吹,杜凌东彻底酒醒了。没想到,厉曲轲会撞上他的车,兴师问罪来了!
得罪厉曲轲,就是找死啊。杜凌东双腿有点抖,矢口否认:“我没有啊,厉总,我怎么敢说您的未婚妻呢。”
纪鸢蹙眉,这人竟然无耻否认,可惜没有证据甩到他脸上。
厉曲轲:“想杜绝造谣纪鸢,就按我说的做。”
纪鸢心里一轻,跟厉曲轲比手段,杜凌东还不够看呢。
在厉曲轲的提示下,纪鸢转向何月月:“他刚才诽谤纪鸢了,对吗?”
在死寂一样的目光里,何月月通体冰凉,仿佛和死神擦肩而过。她抖着肩膀,点头如捣蒜:“是。”
杜凌东眼睛一横:“闭嘴!小心我把你舌头割了。”
纪鸢面不改色:“是么,那你的舌头也别留着了。”
杜凌东捂住了嘴,眼里满是恐惧,看向何月月的都是恨意。
何月月畏缩了一下,忙不迭退开三米远。她看出来了眼前的男人惹不起,不说实话,还要陪杜凌东一起死。
何月月只看上了杜凌东的钱,才不会那么傻的打掩护。
她抖着唇说的:“是真的,杜凌东跟个吊丝一样,到处吹他和纪鸢有一腿。我早知道,人家看不上他,他才会一直过嘴皮子瘾。”
杜凌东不可置信:“贱货。”他抬起巴掌就追着何月月,“你有少说纪鸢吗?拿了我的钱,还出卖我!”
“他还想打我!”何月月惊恐地躲到了纪鸢身后,两眼泪汪汪,“厉总,杜凌东还说,你是接盘的老实人呢。”
刚才还甜甜蜜蜜的两人,此刻怒目相向,恨不得拉对方下水。嘴脸难看,丑态百出。
纪鸢避开了何月月贴上来的身体,冷声道:“律师函,会送到二位手中。立刻公开向纪家二小姐道歉,澄清真相。否则,后果-->>自负。”
杜凌东气得眼红,口吐恶言:“纪鸢都成植物人了,你还护着他。我早就玩腻了她。”
纪鸢气得不行,恨不得堵上杜凌东的脏嘴:“你住口。”
杜凌东得意的笑:“是你戴绿帽子还不知道——”
“啪——咚——扑通——”杜凌东一头栽到了车底,吐出了血水和两颗牙。
“啊!”何月月一声尖叫,捂住耳朵蹲在地上不敢抬头。
杜凌东捧着高高肿起的半边脸,抖着手不可置信,“你敢打我?”
专属司机兼保镖大哥,面无表情握了握拳头:“打你就打你,还挑日子的吗?”
连厉总的未婚妻都敢侮辱,才是不想活了!
纪鸢在心里默默鼓掌:“活该。”好好的一个女孩子被这样贬低羞辱,杜凌东无耻之极。
她居高临下,俯视杜凌东,“道不道歉?你诋毁一次,打一次。医疗费尽管提,反正我赔的起。”
杜凌东的身体早让酒色掏空,一拳就把他打懵了。他从没受过这么大的气,“厉曲轲”看死人一样的目光仿佛将他凌迟。
杜凌东忍着嘴里冒血的疼,屈辱道:“我…道歉。”
警笛声越来越近,杜凌东看到救星一样踉跄跑去:“我自首,我酒驾,快把我抓走!”
何月月眼泪刷刷的流,巴住警察大哥身后,哭着喊着:“呜呜呜,我灌他酒了,把我也带走吧。”
再待下去,厉曲轲能把他们一起活埋了!
警察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