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关灯 特大 直达底部
14.第十四章
的细水。

    一时间诸多回忆袭来,竟让明苏想起了许多年前,郑宓常用这样的目光看着她,想起郑宓为她做的许多事,想起她们之间有过的许多温存。

    明苏心下一慌,难道她如今,竟是耐不住清冷,要从旁人身上寻郑宓的影子了吗?

    她脚下飞快,只想与这仁明殿远一些。

    郑宓目送她匆匆离去,直至她看不到了,方回身入殿。

    回到内殿,她忽然显出笑意,衬得眉眼愈发温柔。

    云桑奇怪,问:“娘娘缘何发笑?”

    郑宓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她只是想到方才,明苏悄悄地看了她好几回。她自小就喜欢悄悄地看她,每回都以为自己很隐蔽,她没有发现。

    信国殿下脸皮薄,是人尽皆知的事。于是她便从未揭穿,由她不时地偷看。

    谁知,过去五年,她性子改了,这小习惯还留着。

    午间的阳光和煦温暖,晒得人的骨头都软了。

    明苏离了仁明殿,行走在一条宫道上,两侧不时有宫人经过,见了她,慌不迭地弯身行礼,她早已习惯了旁人的恭敬与畏惧,径直地往前走,只当没看到。

    走了约莫一炷香的功夫,将至南薰殿外了,明苏抬首望了眼天空,阳光流泻在她的脸上,犹如春风和煦地吹拂。可她却是没来由的一阵烦闷。

    “那皇后很古怪。”明苏说道。

    玄过在她身后跟着,闻言忙问:“如何古怪?”

    明苏的双眉紧蹙起来,道:“她的目光很勾人。”

    玄过噗的一声笑了出来。这些年来,不论如何绝色的女子,殿下都没正眼瞧过,平白担着一个好女色的名头,与人相处,比他这净了身的内侍还规矩干净,怎么就懂得什么叫勾人了?

    明苏停下步子,一脸严肃地看着他:“你笑什么?”神色间很是费解。

    玄过不敢说出心中所想,收敛了笑意,恭敬道:“小的以为,皇后娘娘出身诗书之门,必是贤淑矜持,怎会……”

    正是如此,前国子监祭酒府上的家教,明苏是信得过的。

    可她想不通怎么皇后频频用那种目光看她,神色间很是不虞:“不管怎么说,皇后必是不简单。”

    玄过只觉自己这差使越发难当了,先前殿下只是遇上郑氏的事,方会或混沌茫然,或暴躁易怒,眼下却是寻常与人接触都不大清楚了。

    “不如殿下问一问淑妃娘娘,娘娘在后宫,与皇后娘娘接触得要比您多。”

    明苏点头,似乎觉得这是个好主意,又想起一事,吩咐道:“你查一查,皇后向何人打听了我。”

    虽然皇后承认是查过她,方知她曾受过脊杖。可她总觉不对,不说当年知晓此事的宫人,已大多或死或放出宫去了,单是如今宫中将郑家与先皇后视为禁忌,都不可能轻易与人提起当年的事。

    皇后根基浅,是怎么打听出来的?

    玄过恭敬称是,立即就命人去查了。

    到了南薰殿,淑妃已等候多时了,她先命人摆膳,同明苏用过午膳,方屏退了宫人,问:“你背上的伤如何了?可令太医看过?”

    明苏想到方才皇后也问起她的杖伤,略略地晃了下神,笑着道:“都是陈年的旧伤了,哪儿就这么容易疼?”

    “是陈年旧伤,可你当初不曾好生将养过一日,落下了病根,逢阴逢潮都疼得直不起身。”淑妃虽在宫中,明苏也是报喜不报忧的性子,可她并非什么都不知。

    见她说穿了,明苏也就没再隐瞒,道:“儿臣请太医院的胡院首看过,不妨

-->>(第2/3页)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