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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田大娘离世
    她的心就像久旱的苗儿喝到了水,高兴的压抑不住了心跳,就连那嘴角也上扬了起来:“娘,您说的对,我还不老,我还要好好的侍候您,孝顺您,所以,您也不要老,不要总把死不死的字眼挂在了嘴上,孩儿忌讳着呢,孩儿不爱听。”

    蓦然回首,和田大娘携手的风雨路,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她时常忆起初识时,田大娘一脸绽放的欢颜,也许人与人之间的缘分早注定,她看田大娘,总是比旁人更亲近了一些。这一路,田大娘就像是她开起心灵之窗的钥匙,只轻轻一叩,她便一颗漂浮不定的心靠岸了。

    “傻孩子,你不老是因为你还年轻着,娘不行了,娘也不想把死这个字挂着嘴上,可娘天天这样的躺在床上,终究还是身体差了,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比谁都清楚,娘时日不多了,你和胖墩要好生的处着,听娘的话,再如何的不易,也要好好地活下去。从前,娘总盼着你俩能解开心结,让这母子缘分有个善终,娘唯一遗憾的,就是等不到这一天了,但娘相信,你和胖墩,终会有那一天的,娘相信胖墩,娘相信他。”说着,几声咳嗽急促了起来,孙梦不安的抚背而去,说娘又着急了,我和胖墩的事,娘就别操心了,往后的事往后再说吧。

    “我有些困了,我想睡了。”田大娘一脸疲惫,轻轻的说道,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孙梦提了提跟前的被褥:“也好,娘睡着,省的睡不着尽胡思乱想了。”她顺了顺她脚下的被褥,才发现他的脚冰凉的很,又双手抚去,却是一样的冰凉,慌的连唤了几声娘,田大娘都没有回应她。

    莫非?她不敢往下想,噪门却忽地大了起来:“娘,娘,你怎么了?你醒醒啊。”说着,摇晃起了田大娘的身体。

    听到屋内孙梦扯开了噪门的叫声,屋外的胖墩连忙跑了进来,望着面前泪流不止的孙梦,他顿时明白了,飞快地,一个身体径直扑向了田大娘,从嗓子眼狠狠的迸发出了一声:“奶奶”。

    孙梦顿瞧见田大娘的嘴角努力地抽搐着,于脸上,微微漾起了一丝笑意,头缓缓一则倒下,终安祥的走了。

    时间的沙漏,带不走日子里的点滴,只沉淀了一份沉甸甸的情感于胸怀。田大娘用她的慈爱,于孙梦的忧伤面前张开那些明媚。蓦然回首,有田大娘作伴的人生路,是勇敢和坚毅的,是她受伤后,可庇护她的大树。田大娘的离去,终调零了孙梦心里的阳光,那对生活最后的一丝热情,刹那间灰暗了。这最后可依靠取暖的大树终倒了,以后的多少个日子里,即使她再如何的烦躁不安,狐独忧郁,陪伴她的娘亲都不会再在了身旁。

    她的泪放荡着,似飞禽走兽,空中长鸣,山谷间遍布。悲痛无孔不入着心田,肆意着不舍,只管,泪纷飞。

    她和胖墩将田大娘葬在了魏若萧旁边,对于孙梦来说,这是她除了胖墩,两个至爱的亲人,她希望他们黄泉下作伴,而她,想他们时,也可天天望见得到。

    自从田大娘走后,孙梦就常常看到胖墩时常呆坐于了坟堆前,久久不肯离去。

    这孩子终归是重感情的,虽然他身体里有他爹的血脉,但孙梦常常想,善良的情感总是会掩盖那些不好,何况,他是她的孩子,身上也流着她的血液。

    只是,他从来未曾改变对她的态度,从来不曾叫她一声娘亲。

    这天她刚下地干活回来,见他正收拾包袱,瞧他一脸着急,她问:“你,可是想去哪?”

    他瞧也不瞧她一眼,只冷冷道:“我去哪,你管的着吗?”

    她的心突击一沉,虽然这样的冷漠生活中习以平常,但她瞧得出来,自田大娘走了,这孩子就不愿再和她呆在一块了。

    她突然心里崩发出,莫非这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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