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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浮夸的美貌荡漾的心划重点记得看
痛忽然变成了抽痛,她有点紧张——不会是大姨妈要提前来了吧?这个时候,在牢里又没有女性用品,她第一天一般又比较汹涌,衣服颜色又浅,这要……

    对大姨妈到来的担忧瞬间将她因为这个吻发生的各种情绪冲淡,再看看对面燕绥,燕绥脸上看不出太多表情,正在用手帕擦手,还好是擦手不是擦脸,要是擦脸文臻觉得她非给他下毒不可,她的目光落在他手中的手帕上,心想燕绥此刻要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一定会想先给她下毒吧?

    ……

    牢里的气氛有些尴尬,当众表演霸道总裁戏码的两人,倒是若无其事。燕绥擦干净手,才转头对唐慕之道“你是信她的,还是看我的?”

    唐慕之面如死灰,半晌痴痴地道“你要的就是这样放浪不羁的女子吗?”

    “至不济,总比滥杀无辜要好。”燕绥把擦完自己手的帕子随手在文臻嘴边抹了抹,堵住了她对“放浪不羁”的抗议。

    “滥杀无辜?”唐慕之的神情好像就没明白这评价从何而来,愕然瞪大了眼睛,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不可思议地道,“你是说那些贱民?你这个曾经一夜连杀上百人,生生在定州造了一个千人坑的天潢贵胄,居然因为我杀几个贱民就觉得我还不如她?”

    文臻瞟了唐羡之一眼,他侧着脸,唇角笑意如勾勒,美得像一尊供台上的玉瓷瓶儿,没啥鲜活气儿。

    她忽然有点忍不住。

    “唐姑娘,你出身豪门,金尊玉贵,出入仆从如云,从小你的家人告诉你,你生来与众不同,居于人上,就应该拥有上位者的尊严,众生多是你脚下蝼蚁,蝼蚁,自然是不需要爱惜的。”

    唐慕之微微抬起下巴,淡淡道,“你虽出身平凡,难得也懂这样的道理。”

    “可是你忘记了,你说的贱民,是东堂百姓,而东堂,是他父皇的国家。王权之下,要杀要剐,只能王权主宰。”文臻依旧笑嘻嘻的,带点轻微的惋惜和鄙视,“我倒不知道你唐家,什么时候称王了?”

    又是一阵静默。

    便是唐慕之性情古怪,无所畏惧,也知道这种话是真正的诛心之言,接不能接,驳不能驳,好半晌才愤然道,“所以他可以一夜连杀百人,我就不能杀几个贱民。同样手沾鲜血,还分什么血白血红?你摆出一脸的清高寡欲不为荣华所动,还不是追在燕绥身后像条贪馋的狗?”

    文臻看看手里的锅铲,看看燕绥手里的煎饼,笑嘻嘻不说话,用眼神提醒唐慕之。

    到底谁更像一条贪馋的狗啊。

    等到唐慕之被她看得恼羞成怒脸色涨红才悠悠道,“我不知道宜王殿下因为什么杀了百人,但我相信他这样做一定有他的原因,而不是像某些人一样看心情杀人。我更不会因为自己行事丑恶,就妄图拉别人和自己一同比谁更lo穿地心。”

    她身后,燕绥抱着臂,看着这个溜滑无情的小狐狸难得肯出面怼人,眼底笑意饶有兴致。

    唐慕之明显没听懂后一句,但这不妨碍她理解整个句子的意思,但不等她发怒,文臻已经又道,“想清楚吧,唐姑娘,你追逐的到底是他这个人,还是仅仅他那个让你觉得唯一能和你相配的身份?又或者是他那浮夸的美貌?你想象过和他一起生活时的样子么?你想的一定是你吹口哨引得群鸟围着你飞舞你美得像只凤凰而他微笑在一边欣赏你的美这种玛丽苏场景吧?你想过他可能夜里打呼,可能磨牙,可能抠脚?可能阳痿早泄可能狐臭可能口臭?你想过早上起来可能看见一个眼屎糊满眼皮一张嘴喷出昨夜宿酒气味的臭男人?你想过过了很多年老夫老妻了他厌倦了你不再光洁的脸和因为生产逐渐松弛的肌肤,开始出去找女人,带着满身的脂粉气和酒气第二天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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