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缓过劲来,整个人就被胡寡妇给压在身下,提溜着她的头发对着她的脸上是又扇又挠。
冯爱英嚎叫着,却怎么也挣不脱,无比狼狈的对着站在一边跟个没事人似的凌辉吼道。
“凌辉你个死人,就看着别人这样打你老婆?你个死没良心的,还不快点把这个臭婊|子给我拉开!”
“谁让你先动的手,自己打不过人家怨得了谁!”凌辉却事不关己般嫌弃的看了冯爱英一眼,凉凉道。
她那张脸现在已经肿的跟猪头差不多,还挂着一条条被指甲挠出来的血痕,简直是惨不忍睹。
那张脸本来就长得没有什么看头,这下子更是让人不想看了。
“你……”冯爱英被他那副默不关心的样子气的差点喷出一口老血,气极道。
“你个丧尽天良的玩意,我辛辛苦苦的天天在馆子里操持,你倒好,背着老娘在外面玩女人。你对得起我吗?这个骚|寡|妇有什么好的?不知道跟多少男人睡过,你也不怕得了脏病!”
冯爱英最近的日子并不好过,可以说是水深火热也不为过。自从凌辉从看守所回来知道她骗了自己,完全就像变了一个人。
天天看她不顺眼,不是冷嘲热讽就是骂骂咧咧,心气不顺的时候打几下都是常有的事。赚的钱更是不让她碰一分,全都抓在自己手里。
冯爱英毕竟也理亏,再说现在她是有娘家不能回,婆家也不让她进门,孙巧珍以前有多看重她现在就有多恨她。
她现在已经无路可退,除了跟着凌辉过根本没有地方可去,所以只能干忍着。
哪想到她越是忍让,凌辉却越是得寸进尺变本加厉。
今天这场架,不管是从哪方面来说,都是她赢了。
若是到时候她嫁给了凌辉,餐馆和酒铺子可以合到一起,她就是名正言顺的老板娘,赚的钱自然都归她管着。
不但天天都会去牌桌上摸几圈,还明目张胆的继续跟那个胡寡|妇来往。
以前还知道背着一下人,现在两个人是毫无顾忌不管别人的眼光和指指点点。
胡寡|妇肚子里的那个孩子听说前段时间去卫生站刮掉了,凌辉更是殷勤的三天两头的给胡寡|妇做好吃的送去。
冯爱英也跟凌辉闹过几次,可换来的是一顿打骂。
她气不过跑去把胡寡|妇给骂了一顿,结果胡寡|妇怪冯爱英自己没本事看不住自己的男人,跟她有什么关系,又不是她让凌辉来送的。
“你们这对狗男女,不得好死!”
冯爱英还没来得及怼胡寡|妇,只感觉周身一冷,接着头皮一紧,钻心的疼痛袭来,她整个人就如一个提线木偶似的被拎起来,嘴里忍不住发出疼痛的惨嚎声。
两个女人为了一个男人,平时没少站在当街对骂过。
这次打起来,是因为凌辉最近开始三天两头的不着家,晚上从牌场上下来干脆直接在胡寡|妇家里留宿。
开始的时候冯爱英以为他赌牌玩了通宵,谁知道后来听人说才知道,凌辉时常去胡寡|妇那里睡。
她听说后一下子气炸了!
一大早就跑来砸胡寡|妇的门,把睡得死沉的两人给吵醒。
门一打开,冯爱英就跟只斗鸡似的对着胡寡|妇破口大骂。
镇子上的邻居和来镇子上赶集的人听见,哗啦啦一下子都围过来看热闹,然后就是凌月和小霍盛看到的场景了。
对于冯爱英,